没一句地答话，但是段径云并没有觉得无趣，而是一直在讲他去游玩的奇遇。

    应臣只觉得心里很不对劲，整个人都不对劲，听着段径云的声音就烦躁不已。

    他从来没有吃过醋，或许是当初得不够，又或许是因为宁无不喜与人碰，不喜友。

    所以他从来没觉得，宁无会与旁人有什么牵扯。

    那时候，即使有人喜宁无，觊觎宁无的貌，对宁无示好，应臣也只是觉得好笑，并喜以此来调侃宁无。

    那时候，他从不觉得有任何的难受。

    可是现在，不知怎么的，他讨厌死了这个段径云。

    讨厌段径云对宁无的关心，讨厌段径云送给宁无的礼，讨厌这五年来，段径云一直在讨宁无开心。

    段径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宁无和应臣的事。

    他问：“应公，你已经成亲了啊？”

    应臣冷冷说：“没有。”

    “那方才那孩？”

    “不是我的。”应臣不看人地回。

    宁无话，玩味地看着应臣，“人家都叫你爹了，还不是你的啊？”

    应臣看了一宁无，没再说话。

    段径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宁无笑笑，“没有，他就这副德行，别他。”

    到了晚上，几人停来，在一客栈休息。

    应臣早早就睡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宁无把今日段径云给他的那颗夜明珠拿了来。

    暗黄的光，盈盈满屋。

    宁无坐在床边，“还好看的。”

    应臣装睡，也不回应宁无。

    宁无拍了一他，“睁开看看！”

    应臣睁开睛，他看了一宁无的手，当初他送给宁无的那颗玉石被宁无成戒指在手上。

    那颗玉石本来可以散着一儿绿光的，可是如今在这颗夜明珠的照耀之，那枚戒指被盖得黯淡无光。

    “真好看。”应臣说完，又闭上了睛。

    宁无把夜明珠放到盒中，屋瞬间暗了来。

    他上了床，扯了扯应臣的发，“你今天怎么回事？怪气的。“

    “没有，我困了，睡吧。”

    应臣从来没觉得如此烦躁，以前每次宁无说心烦，他都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可心烦的。

    现在，他才开始觉得心烦究竟是什么觉。

    宁无也不说话，转向另一边，两人背对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