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便是从前，容芳也只是容芳。

压来，免得渔民遭此横祸。他若有心戏，何必如此呢？”

    是因为他一己之私，才叫如今的容芳有此际遇吗？

    一步错，步步错。他也不知什么是对的。

    前尘往事，因为涅槃的缘故，他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可有两桩事，余秋远是记得的。他等了很久才等来新生的龙，盼了很久才盼到容芳壳，又念了很久，期盼着两人重逢。结果被天雷打得猝不及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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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丹还不明所以，蹭着他的脸。

    他发歪了，过程却是对的。

    余秋远便想到，是因为他想将龙珠还给容芳，才惹来的横祸吗？

    郝连凤这个心思，是不想叫容芳和余秋远生嫌隙。界和蓬莱在龙凤掌控之，好不容易有了起，甚至能并肩而行，就这么散了，再打起，何其可惜？

    “因为我不好。”

    金丹兀自哭得伤心，余秋远埋着，不发一辞。直到金丹在他手上被人了起来，而后一个委委屈屈的声音说：“芳芳，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余秋远勉扯扯嘴角：“哪里都不好。”

    蓬莱圣祖说，执迷不悟，天罚不灭，放一切，数罪并消。

    不得不说。

    如果他不是揣着私心，或许容芳在幽潭，活得很好。

    结果雨得更大了。

    金丹从他的袖中了来，落在地上，见余秋远不理，自己蹭上来，到他肩，小心翼翼问他：“你和芳芳吵架了吗？”

    是他错了，贪心妄求。逆天而行，才会落到如此场。

    一秒金丹就在他心里起了瓢泼大雨。

    三尾银龙活过来，也不是之前那条了。

    “秋秋哪里不好？”

    容芳不要它，现在连余秋远也不要它。

    得两败俱伤。

    丹丹太苦了。

    自容芳离去，余秋远独自坐在菩提树，没有动弹过。

    容

    从此他不敢再有私心妄想。

    余秋远才抬起。

    “为什么？”

    理智回到中来后，他想起来，尚有要事未成，岂能如此消沉。

    既都不要它，为什么要叫它生灵识呢？

    所以凤凰涅槃，从一开始就是对的。

    “我也很难过，你倒比我先哭了。”余秋远心里被它搞成了汪洋大海，一想，也对。“你因我而生，比我难过，倒是人之常。倘若你实在喜他，便随他去吧。他不愿见我，或许愿意见你。毕竟你还有些用。”

    金丹想不明白，但余秋远的心与它的心是一的，余秋远难过，它也难过。不知如何宣，只能嚎啕大哭。这个人世间，七六，它只学会了两。

    听到金丹的声音，余秋远才渐渐回神。

    余秋远将它拿来，叹气：“芳芳不要我们了。”

    难当日在无尽崖，心心映，灵力相，都是假的吗？

    因为容芳而兴，因为容芳而伤心。

    “凤凰一族重，所以才有累于红尘不能涅槃一说。”凤凰之中，因为心有牵挂而无法涅槃，最终与红尘同寿的，不在少数。“我看的来，真人对你是真心。”

    如今什么都没有。

    既然重新活过，应当不必记得原来，重新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