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问：“师兄呢？”

    容芳面无表：“死了。”

    苏玄机一气差没上来。

    却是容芳大步上前：“都让开。”

    措手不及都被推到了一边。便见衣衫华贵的人蹲在‘余秋远’面前，一人一丹开始旁若无人地研究，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

    “你确定这真的是？”

    “是呀。”

    可是——

    “你要用它？”苏玄机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扑过来，“它上有师兄一真气，还有师兄留的血。”

    但，但这有用吗？

    之前余秋远能跑能，是因为这上面有他元神。

    现在哪还有生机。

    却是白鹤蹲来：“容尊主。”

    容芳不带地看了他一。

    白鹤不以为意，只闭目半刻，嘴一张，吐一颗火红的珠来。他将那颗火红的珠递给容芳。“借了天凤这么多年，如今该归原主。”

    凤珠是嵌在白鹤魂当中，如今凤珠，白鹤魂受损。他闭闭，形不稳。苏玄机上前扶住他，却叫白鹤推了开来。“我这一生，活来都是别人布的局。如今恩也清，但愿怨也清。往后的路，便叫我自己去走一走吧。”

    说罢，便往外走去。

    凤珠离，大约白鹤是活不了多久的。但他直了背，远远瞧着有几分孤鹤的味，就像是从泥泞中挣脱来，前所未有的轻盈和轻松。

    虽叫人唏嘘，容芳却只能顾上余秋远。

    他将凤珠送到灵偶嘴里，又渡了些修为过去。

    凤珠本是天凤当年留的血泪，如今便像定魂珠，定住了余秋远留的那真气。那真气是元神上带来的。在众人瞩目之中，‘余秋远’动了动，睁开来。甫一睁开，便对苏玄机：“玄机，你技艺大成了。”

    这话却是和先前所说一样。

    苏玄机又要落泪来，像梨带雨。

    “不要哭。”余秋远，“我说过，你技艺大成时，我便送你一份礼。”

    “蓬莱往后便要给你，你多辛苦了。”

    如果这是余秋远要送的大礼，苏玄机宁愿不要。

    他泪落地愈发凶狠，呜咽着说不话来。

    余秋远这才看向容芳。

    容芳：“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余秋远微微一笑：“有啊。想和你成亲。”

    就像人间最普通的那些人。

    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