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歌闻言默默地放了手中的饼，“你这是拖我一起给你徒弟荼毒啊。”

    “不试试你怎么知呢。”青正德，“说不定这味正好是你喜的呢？”

    秦笙歌闻言沉默了好一会，才试探着问：“先生这是在开导我吗？”

    “难看着不像吗？”青正德捻着胡须笑眯眯，“老我行医这么多年，你这样的可是见多了，过几天就要来我这要个落胎的方了。”

    秦笙歌笑：“先生莫不是想劝我不要作孽？”

    “那倒不是，就那么大能什么孽。”青正德，“只是让你想清楚些，要对方是负之人，想来你对他的孩也不一定有什么留恋，倒不如落了净，莫要祸害了来投胎的。”

    他说着见秦笙歌沉默不语，笑：“但见你这模样，心里定是犹豫的，何不去问问？”

    “问什么？”

    “想问什么问什么。”青正德，“我怎的知你想知什么？”

    秦笙歌闻言叹了气：“我什么都不想知。”

    “是吗？”青正德笑呵呵，“你是还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吧？”

    “兴许吧。”秦笙歌摸着肚没再说话，等秦观路回来的时候便跟他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秦观路一直在抱怨，说抓药的伙计态度很奇怪，看着他傻乐，拿药给他的时候还恭喜他，也不知有什么好恭喜的。

    回去后秦明言见秦观路拿着药，便问他怎么回事，秦观路也不知，但看秦笙歌一脸恍惚的样也不好问什么，把人送回房后就去煎药了。

    秦明言把药煎好了，端到秦笙歌房里时他正抱着个木盒坐在窗边呆愣愣地往外看，他叫了一声秦笙歌也没应，只好把药放了过去拍了一他的肩膀，“先生，您没事吧？”

    秦笙歌这才反应过来，回过扯起一个勉的笑容，转看到桌上，“没事，放那吧，凉一我再喝。”

    秦明言劝：“我刚刚已经放凉一了，还是趁喝比较好，我给你拿了果脯。”

    秦笙歌这才放盒起坐到桌边去，吃了果脯后皱着眉把药喝了，而后立刻把剩的果脯吃完压了味去。

    秦明言把碗放到一边，坐了来，说：“观路说青先生把他赶走了，来后你就一直这样，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们说。”他说着顿了顿，“我们会帮你。”

    秦笙歌闻言无奈地笑起来，“放心吧，我没生病，只是……不知怎么跟你们说。”

    “直说。”

    “我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