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较以前淡了很多，逐渐被香所取代。

    秦笙歌是记得寒星木的作用的，他也问过司然，司然告诉他以前风无痕不寒星木就睡不着，有时候严重了还要延时间。至于原因，司然也说不来，风无痕的事她们无权过问，她只知连青海也不清楚原因，那对于她们而已，这便是禁忌了。

    但他们回来后风无痕一次都没用过寒星木。

    不止以前，只要秦笙歌在，风无痕从来都不会，所以他并不清楚风无痕这个习惯。

    秦笙歌凭着记忆抬手摸了一风无痕的脸，睫到指尖带来些许意，风无痕的睫很，秦笙歌就记得他垂时很好看。

    “怎么醒了？”

    黑暗中风无痕忽然声吓了秦笙歌一，他的手放在风无痕脸上，此时有尴尬，又不好收回来，只得这么僵着。

    风无痕将秦笙歌的手取来握在手里，又问了一句：“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秦笙歌轻声，“你回来的时候我就醒着了。”

    “吵醒你了？”

    “没有。”秦笙歌轻轻摇了摇，“心里有事，睡不着。”

    “在想藏珍楼的事？”

    “算是吧。”秦笙歌，“你回来之前是，回来之后就不是了。”

    风无痕手搭在秦笙歌背上，顺着他的发一一地轻抚着，“那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想什么？”

    “想你。”

    “歌儿嘴怎么忽然这么甜了。”风无痕笑，“我在你旁边还想？”

    “别臭了。”秦笙歌也被逗笑了，“我是在想你的事。”

    “我的什么事？”

    “我能问吗？”

    “能，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问。”风无痕，“但我不能保证一定会答。”

    秦笙歌：“我在想，你为什么不寒星木了。”

    “那些东西，对你的不好。”风无痕，“不是换了香的吗？还是睡不着？”

    秦笙歌答：“本来我就不需要靠这些助眠，我只是单纯的在想，你为什么不了，司然说你以前不本睡不着。”

    风无痕闻言有不满：“司然怎么这么多嘴。”

    “是我问她的，不怪她。”秦笙歌，“寒星木的效果我是知的，所以我才更好奇，如果只是助眠的话，用别的不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