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的会过去吗？”秦笙歌低声，“我第一次这样的梦。”

    “你都说是梦了是不是？”风无痕声哄，“都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怎么办。”秦笙歌的声音染上了泣音，“我看到了火，好多房在烧。”

    风无痕拍在秦笙歌背上的手顿了来，沉默了好半晌，才问：“然后呢？”

    秦笙歌能听风无痕声音里的颤抖，却没继续答，只是趴在风无痕怀里小声地哭，肩膀微微耸动，听不来是怕的还是难过的。

    “歌儿……？”

    “梦里……还有人叫我……”秦笙歌噎噎，“叫我痕儿。”

    秦笙歌说完便听见风无痕的气声，也能觉到他上不住的颤抖，他也轻轻拍了拍风无痕的背，“是在叫你，对吗？”

    风无痕沉默了很久，久到秦笙歌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在黑暗中听到一声轻轻的“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我，但是她已经去世很久了。”

    “你娘？”

    “你都看到了？”

    秦笙歌轻轻了，“差不多。”他说着动了动，抬起亲了风无痕一，“你以前总要着寒星木，是因为那场火？”

    “嗯。”风无痕轻声应，“差不多吧。”

    “你那是你的心？”秦笙歌问，“你刚刚魇在里了？”

    “是，我总会梦到。”风无痕，“没想到你会看见。”

    “很奇怪？”

    “当然奇怪。”风无痕苦笑，“可能是无意识的吧……”

    秦笙歌想了一才明白过来他的是什么意思，那是风无痕的心，是他藏在心里最的秘密，没有他的意愿，谁都看不见。

    “你刚刚叫我了。”秦笙歌，“在书斋的时候，你叫我了，你想让我看。”

    “我知。”

    “介意跟我说说吗？”

    “很无聊的哦。”风无痕，“真的想听？”

    秦笙歌收了手上的力，说：“想。”

    “从什么地方说起好呢。”风无痕的声音又轻又缓，好像真的要开始讲一个又又有些无聊的故事似的，“你有看到一颗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