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什麽关系，更不清楚老秦会怎麽看自己。

    事後武末末问郭宁，“他知你是那个？”

    郭宁冲著那个用力往公上挤的胖背影笑了，“当然，如果说人这一生总得有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秦小兵就是郭宁的这个朋友，尽他的名字土得掉渣。”

    切，你的也不到哪里去，没一个。武末末暗地里撇撇嘴。

    武末末就真开始跟著老秦混著了，老秦时不时的叫他帮帮忙跑跑，再指一两手。老秦正跟著他导师一个大项目，武末末一混上才知自己真碰到了一个大神，就跑打杂都要比老师教了一年半载学的东西多。

    大四上学期，郭宁建议武末末考研。说武末末的专业不错，读研会有更大的发展，再说有秦小兵帮衬著，比较容易混成绩来。

    其实郭宁早从老秦那儿了解到，武末末的专业底相当不错，如果继续学去搞技术，能上一个很大的台阶，而且武末末的思路奇特，是颗好苗，老秦的导师见过武末末一次就夸了他一次，但武末末的最大问题是除了专业，其它的是一踏糊涂，英语四级他就过了两次才勉通过。

    奇特这词要让武末末听了，那就是一个地地的贬义词，可郭宁听了倒是满脸兴趣。成了每个晚上两人的必谈话题。

    考研，这其实一直是武末末放在心里悄悄想的问题，从一上大三就开始想了，现在跟著老秦混，他想的更多一些，他知他这个专业，本科四年学来多学，混去什麽钱也不值，再说他自己也喜这个专业，就算他英语再差，也不是不能拼一。

    可自从去年他妈黄海丽的厂破产之後，他妈提前办了退休，每个月就那麽退休费，且不说她妈在纺织厂工作了二十多年早亏空了，常年的静脉曲张、风病，还有血压，虽说都不是什麽大病可还是少不了得用药。退休後，医药费难报，黄海丽从不敢大医院，只在小巷的诊所扎扎针吃吃药，一个月来也得一百多块。以前他妈每个月给他不到三佰的生活费，和郭宁住一块之後，的少了，如果不是黄海丽提起来，武末末也会故意的岔开话题，真等到黄海丽要给了，武末末也会尽量少拿一，然後找各理由什麽奖学金啦什麽棋又获奖了搪过去。就是这样，他也能很明显地觉到他妈的袋变了，每次买菜也都是赶著傍晚去买那些挑剩的打了折扣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