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气的状态她也不敢狠，就连赵老死活让武末末住他那里去，武末末也咬死不同意。

    晚上黄海丽睡得早，等睡来才想起一件事又赶爬起来到武末末睡的外屋，武末末正靠一张半新的沙发上闭著，电视倒还开著。

    “睡了也不关电视，不怕浪费电啊。”黄海丽走过去把电视一关。武末末听到动静坐了起来，“刚眯著。”

    “都忘了，明天中午吃了再走吧，明儿你生日，我给你包你最吃的大馄饨。”

    武末末咧咧嘴，“好，好几年没见你给我过生日。”

    黄海丽‘啪’在武末末脑袋上拍一，“谁知你那几年都疯哪去了，自己不回来，你还等著我上杆追著你过啊。”

    “行，是我不知好歹行了吧，今儿就是想著您的馄饨才专门回来的。”

    “死小，就是不知好歹。”黄海丽笑著回屋了，武末末一闭又重新了神游状态，这是他这两个月学来的本事，睡不著就胡想，想象著自己是侠客，是英雄，是怪兽，甚至一只小虫，怎麽在树上爬来爬去挖找。

    是什麽都可以，只要不是武末末。

    销售真不是人的。

    这是武末末了两周销售得来的结论。

    且不说他本不知从何手，就只知手里是这些东西，要用在哪些仪上面，就算他照他理解的方式，找那些对这些有需求的企业来，一个一个电话询问过去，有一半是没人答理的，答理的那一半也是一句话就把他打发的。

    武末末看看手上的三张纸，那上面有他搜索了好几天的本市和邻近城市所有的有可能用他们产品的大大小小企业的资料，他用了七、八天时间把这些企业全跑了遍，光公车票就有一撂撂还不说那些短途汽车票了，现在那些资料後面都被先打上了钩，再打上了叉，经理说的嘴勤勤俨然行不通，大分连沾边的人都见不到就被打发了。

    这就是销售，武末末原本打算这回一定就拼尽全力的想法被浇了一盆凉。

    严磊这两天没在，旁边的人说是签单去了，嘴里的羡慕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