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几次，你每次给我看的过去，都是我对你如何看重……”

    “你曾经很我。”亓衡之，“为什么现在你一儿我的迹象也没有，你和他那么好??，还把该和我说的话都和他说。”

    “你知什么叫吗？”顾拥雪哑声，“我以前对你有，所以才能冒天大不韪，把你从大会上带走。”

    “我本来就没犯错——”

    “但你是犯罪嫌疑人！”顾拥雪，“带走你，违反了规矩义，也把华放在了风浪尖！”他重声，“是你让‘我’那么的，因为你希望‘我’把你看得比华更重，希望‘我’能在大会上带走你——”

    “你不想带走我？”亓衡之惊怒，“你如今不喜我了，所以你后悔了，你后悔那时候选了我没选华？！”

    “不，我只是觉得悲哀。”顾拥雪走近结界，眶仍是红的，“‘我’真的很不希望你回界，所以‘我’顺你的意，为你抛了华——”

    大会上他其实有更好的选择，那况不谈判，而是和各大门派打起来，很容易让事不可控制地恶化去。

    “我，我那时候是不得已……”亓衡之的声音忽然低了去。

    “可你答应过‘我’不回界！”

    前生的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说相信亓衡之，担保亓衡之日后不会回界。亓衡之那么，几乎将他乃至整个华都陷于不义之地！

    “你还把我送给了沉轩，对么？”顾拥雪摇，喃喃，“我却还为你那么痛苦……”

    “是他设的局，他陷害我！”亓衡之，“如果不是他——”

    “如果不是他，你就甘愿为‘我’留么？”顾拥雪，“其实你想回界！”

    亓衡之恨死顾拥雪这样笃定的语气了，他甚至想起，自己那时的确想回界……

    抄了那么多的经书，顾拥雪又让他对无妄宗那些秃驴们忍让。

    他恼火，他烦躁，他甚至怪顾拥雪为什么要让他到无妄宗当人质，为什么不能直接和无妄宗对上，偏要守什么大派的“风度”。

    若顾拥雪当真不愿意在大会上救他，他肯定回界！

    “你曾想过‘我’么？”顾拥雪为前生的自己质问，“在‘我’为你舍一切，你却欺骗‘我’、舍弃‘我’时，你曾想过‘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