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今事事都如他的意，他却还这般痛苦。

    “我要杀了他，让属于我的顾拥雪回来。”亓衡之不知是在和刚现的属说，还是在和自己说，“上就能杀掉他了，最好，最好还是让宋沉轩亲手杀了他……”

    “君上心的话，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住手？”亓衡之讽，“我还住得了手？”

    夏与秋半跪在他前，双眸凝湛：“不想大师自愿舍生，是自尽，姜紫衣，是我动的手。”

    “我不喜推卸责任。”亓衡之冷冷地，“你动的手和我动的手没有区别。”

    这几步棋，原本也就是他想来的！

    夏与秋：“……顾拥雪就是顾拥雪，现的君上，还没办法真的区分‘他们’，在君上心里，顾拥雪只有一个。”

    亓衡之“咔”地一声，把手中的酒坛给碎了：“不！！”

    夏与秋直接扔了一把剑到亓衡之的脚边，：“君上若能区分清楚，现就去将殿里的那个‘顾拥雪’杀了！”

    亓衡之猛然起，居临，桃目中涌层层戾气：“你威胁我？！！”

    夏与秋冷静地：“君上如今走的，是一条不能回的自毁路。”

    现在是最后一个回的机会了，夏与秋相信，亓衡之自己也明白，以现在的他的况，就算一切重再来，顾拥雪也不会再上他。当初时光镜逆转了一切，可亓衡之曾与顾拥雪姻缘结契，亓衡之在顾拥雪心中的分量一开始就比宋沉轩重。如今和顾拥雪结契的不是亓衡之，就算重再来，他也还是会输！

    “君上这般寄希望于时光镜，可您若真认为时光倒转一切都能‘重来’，为何还这么执着地算计宋少侠？”

    亓衡之冷笑：“他那么相信他，我就要让他知他信错了人！”

    夏与秋不语，只是张开手掌，掌心又是一颗舍利。

    顾拥雪和宋沉轩他们还没到喜镇时，他借用舍利一遍又一遍地给亓衡之回放宋沉轩与顾拥雪的过去。

    亓衡之本无法忍受，每次都还要再看他和顾拥雪的过去静心。

    “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夏与秋第一次用仿佛要激怒亓衡之的语气，“现在的君上只是想报复，可从前的君上并非如此……”

    亓衡之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背叛的叛徒。

    “如今的君上迟早会把自己搭去，缺魂者，本无法行启动时光镜。你的仇恨、嫉妒，蒙蔽了你的脑——”

    “我不需要理智！”亓衡之漠然，“等我得到了时光镜，等姜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