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可以。”

    有位女生笑着说：“今年有阮老师，不同嘛。”

    他站在阮以寻左边，完完全全是贴着上的，脑袋也朝那边歪了。

    “你嘛啊？”她趁着学生在摆pose时小声问。

    “拍照。”苏从好心提醒：“看镜。”

    拍完大合照，又来了一批三的学生闹着想和老师合照，苏从蹙起眉，但看见慕和生没有离开，也耐着跟在阮以寻旁边。

    整个中午时间，学生们的照片里但凡是有阮以寻的，全都有苏从，午休结束后，慕和生需要上课先走了，阮以寻午第一节没有课，继续陪学生拍照。

    苏从在她耳边：“我走了。”

    “你第一节不是没有课吗？”

    “苏老师，您不拍了吗？”有学生喊他。

    “我还有事。”苏从转离开。

    阮以寻看着他的背影眨眨睛，随即反应过来，摇失笑。

    六月份不仅是毕业季，中一年级的学生也要面临选择。

    文科，理科，文，以及其他艺术专业。

    阮以寻大后越发觉得中很残酷，因为很多学生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喜什么，就要去一个可能会影响人生的选择。

    学校领导把分班条发给班主任，让他们好好给学生讲解，王主任说首选理科，其次文，最后是文科。

    那读理科才有息，文科特别简单的言论一度引起阮以寻的不适。

    发完分班表后，有同学立了选择，小分犹豫不决，学校给了三天的考虑时间。

    晚上班准备回家时，阮以寻在办公室门望见一瘦弱的影，低着脑袋，孤零零的站在墙边。

    是季浩渺。

    她迈步走过去，询问：“是在等我。”

    “嗯。”

    季浩渺格向，平时表现的很乖巧，从来不惹事，安静到几乎快让人忘记他的存在。

    “怎么了？”

    季浩渺开第一句话便很直接：“我想学文。”

    季叔叔上次被苏从说的有些动容了，但是一直不肯松，整个学期季浩渺都在外面补习数学和英语，再加上受到五班学习氛围的影响，苏从理又严，他的语数外有很大的提。

    为了让爸爸看到自己的表现，在文科三门上也特别的努力，五月月考总成绩排名班级24名，而且还是被理科十几分的成绩给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