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想反驳我，但是哥哥啊，你那么的优秀，这么多年来追求者无数，你却统统拒绝了他们……”林溪月说到这里，叹了气：“因为你无亲无朋，因为你自觉脾气晴不定，因为……你曾经受过伤害，你敞开心扉后害怕再次受伤，所以你宁可将那里锁死了，把所有人隔绝在外。”

    “我……”

    “所以我决定——决定暂时的，离开你，我会去把林家夺回给你看……向你证明，我有那个与你并肩的势力。”话到这里时，他稍稍停顿了一，语气哀怨：“可是我好不甘心——因为有人一定会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对你手……所以我想、我想

    这或许是一句看似轻浮的承诺，可Alpha中的诚挚却又让林厌无法将其看作一句小孩的玩笑，于是他叹了气：“……我像是缺什么的人吗？”

    然后他的手就被林溪月握住了……Alpha的掌心里全是汗，自小养尊优的手指不带一儿茧，轻轻包裹住他微凉的指尖。

    可这偏偏是林厌不想承认的东西，所以他只能沉默着，受着时间尴尬的过去——倒是那人对此似乎早有预料，他无奈的笑了一，吐了气。

    也是一切的起源。

    “我们从小一起大，尽因为环境的原因，有过……很多没来得及挽回的遗憾。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为什么会染上烟瘾，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曾经光辉或是挣扎的模样……那些好的、坏的，不你是否排斥或是自豪，它们都是组成你人生的一分。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压抑、不需要伪装……因为我见证过你人生最黑暗的时刻，我心疼你，所以我会……把我能给的，都毫无保留的献给你——”

    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林厌一时发不声音，对方的这一通话像是敲在了他心坎上，将那些被藏起来、掩埋住的纠结，尽数翻了来——以至于Alpha告白的时候，他仍然有儿懵。

    最后的最后，林溪月还是选择了那个充满禁忌的称呼——代表着他们无法追溯，又刻存在着的过去。

    可林溪月却笑了，脸上未泪痕让这个笑容看起来带着儿悲哀的意味：“我知，你不喜权势，无意金钱，甚至没有望……可是哥哥，你那么努力的想要走曾经的世界，你可以放纵的醉自己，可以悠闲的去看电影……但唯独，你无法真正接受新的人。”

    “个易吧，哥哥。”林溪月放开兄有些僵的手指，“我呢……很卑鄙，也很心机，当初救你，本来是想通过这个赖在你边不走……但后来发现啊，原来觊觎你的不止我一个人。而且你说得对，如果不去拼一把，我以后拿什么跟他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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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习惯，就像是现在这样，已经成了一个本能的动作，你或许可以找到糖果来替代香烟——”林溪月温柔的望着他：“但你找不到人，来替代我。”

    林厌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儿被冒犯到了，焦躁的绪如同突然冒的杂草——他意识去摸袋。

    “我你，哥哥。”

    他的人生在经历苦难之后，一片圆满，他什么也不缺——林厌是这么认为。

    “……”

    但无法否认的是，林溪月说得没错。

    他低，像是信徒亲吻着神像，在兄的指尖落一个虔诚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