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也不问来不来，直接就给挂了。

    郑启巍继续拨打一个投资人的电话，顺便回答宋彬彬：“你都说了他们不想来，与其聊去让他们绕着弯拒绝我，不如直接给个痛快的。南家是底蕴厚，我郑家也不是好惹的。”

    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传了两遍回响。

    “你的尾很，摸起来很舒服。”郑启巍哑着嗓，低声说。

    郑启巍没求过人，电话打过去，第一句问是不是本人，第二句就通知对方到金鼎国际酒店203包厢吃饭。

    缓慢地，轻轻地。

    当晚，金鼎国际酒店。

    他只能从里探自己的尾，搭在鱼缸边上。

    宋彬彬也跟着站起来，看着满桌一未动的菜，不舍地问：“这些都浪费了吗？”

    他其实不太敢碰锦鲤，他怕自己太用力伤到它。更多时候，他都是隔着鱼缸和阿锦互动。

    当天午，郑启巍从经理那里拿到了那些投资人的联系方式。

    原来他除了亲人和朋友，还有在意的东西。

    萧锦离本来也以为郑启巍不会公关，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

    郑启巍垂：“你先吃吧，我去一趟卫生间。”

    萧锦离不知该怎么安他，这刻骨铭心的仇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更别说他还不能说话。

    他可以对大师的批命嗤之以鼻，可以对别人的妄议视而不见。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比如生死，比如名声，他都可以不放在里。

    不，更不疼，就是有酥麻的觉，顺着尾尖攀爬，占据了他本就没多少容量的脑袋。

恣意。

    “不等了。”郑启巍冷着脸站起。

    他们看到郑启巍也很惊讶，南翰墨很快向他致意：“郑先生，别来无恙。不知新能源项目跟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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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锦离赶把尾收回去，放里泡泡。好一会儿，他的尾才恢复正常。

    对啊，那些投资人摆明了是要找郑启巍麻烦，跟他们有什么好客气的？郑启巍的名声本来就不好，Z集团的狙击事件更是令他臭名昭着。

    郑启巍咬肌绷，额隐隐有青暴起，耐着等了半个小时。

    郑启巍

    郑启巍和抱着萧锦离的宋彬彬一起过来，推开包厢门一看，果然空无一人。

    这况，郑启巍让他们来他们都敢不来？真以为南家无所不能？

    萧锦离摇了摇尾，红白相间的尾如同丝绸般柔顺，上面还带了几颗惹人怜的珠，随着萧锦离的动作淌落桌面。

    “你这是……”郑启巍难得一愣，“要我摸摸你吗？”

    郑启巍的手指碰在了萧锦离尾尖。

    这觉好奇怪，萧锦离心想。

    ……

    是仇恨。

    郑启巍刚走包厢，迎就碰见南翰墨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谈着走过来。

    萧锦离不得不佩服郑启巍，这个男人连自己的恶名都能利用，不愧是原着最大反派，够狠！

    “老郑，有你这么和人谈事的吗？”宋彬彬都看不去了，“他们这些人本来就不想来，你这么一说，他们更不来了怎么办！”

    郑启巍屏住了呼。

    宋彬彬嘿嘿笑了两声：“可能是他们记错了时间，没事，咱们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