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去什么，你在车上等我就行了。”

    “你不想让我跟着，而过两天正好我生日。”顾方晏眸幽幽一转，“所以……是去拿给我准备的生日礼？”

    “不是。”谢翡矢否认。

    “那是什么？”顾方晏显然不信。

    谢翡随：“给别人的书。”

    顾方晏：“……”他脸沉去，眸微微眯起，不满和危险的味。

    成功气着了顾方晏，谢翡兴地哼笑一声，推开车门走去。

    谢翡联系的是一家以前合作过的文印店，店主很擅设计制作这薄款图书。

    拿到手的书有两册，一册题目，一册答案。封面走简洁风，黑打底，正着、反着、斜着、歪着印了一些理公式，乍一看，以为是什么小众设计的笔记本，完全看不跟竞赛有关。谢翡相当满意。

    钱早在网上结清，不过临走时，谢翡想起什么，顺便打印了一份曲谱。他把东西都放在同一个手提袋里，走店门，看见顾方晏等在车门外面。

    堆积着厚重云层的霾天空，顾方晏穿一件黑款风衣，敞着前襟，里面浅的衬衣。风很喧嚣，但到了他那儿，却忽然放低了气势，变得服服帖帖，起他的衣摆，仿若拥簇。

    谢翡不由失笑，加快脚步，走到中途，后传来一声惊疑不定的：

    “谢翡？”

    这声音很耳熟，谢翡在听见的那一刻，表一怔。

    握在手提袋上的手指了一，他缓慢转。

    喊他的是个个女生，年龄看上去比他大些，后背着一个黑琴盒，笑容里带着惊喜：“我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谢翡朝她笑了笑，接着朝顾方晏的方向扬起颌，带着歉意：“有人在等我，先走了。”

    他说完就走，脚步一刻不停来到顾方晏面前，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很轻很淡、难以言明的绪。

    “刚才那是谁？”顾方晏帮他拉开车门。

    谢翡垂眸：“是我……以前学琴的师。”

    车继续朝前行驶，谢翡掏蒸汽罩，拆开包装，脆利落罩住睛。

    顾方晏偏看他，缓慢伸手，帮他把额前的一绺发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