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在舞台上的演。

    “好啊，给你了。”顾方晏。

    他们没有再排，谢翡起伸了个懒腰，去准备自己的琴和弓。

    没过多久，工作人员前来喊号。

    场通熟悉至极，舞台灯光依旧华丽耀，这是半决赛，观众席基本被坐满。

    谢翡缓慢了一个呼，和顾方晏对好音后，闭上睛。

    演奏的自选曲是浮士德主题幻想曲。

    右手没有颤抖，左手灵活轻快，起初的旋律拉得很好，节拍到位，音准极佳，双音响起来时丰沛有力。

    钢琴伴奏很有力度，谢翡响起这数日时光，他在人、在江岸、在霓虹灯、在晚风之中演奏，要说学到了什么，或许是怎样用乐声让哭泣的孩绽放笑容，让不兴趣的大人驻足聆听。

    行乐曲之所以能引起大多数人共鸣，因为里面的唱词清晰，人声低回婉转起伏昂扬，将绪迸发展。

    现在他演奏的是古典乐，没有歌词，许多人听着听着就会忍不住睡去，所以他现在要的，便是把手里的小提琴变为人，让它将蕴在乐谱里的、藏在演奏者心中的东西“唱”来。

    谢翡将绪音符里，将整个人沉浸到乐曲里。

    相对论是神奇的东西，台上台，演奏者与观众所受的并不相同。以往的时候，谢翡总会觉得在舞台上时间过得很慢，但这一次，他会到了什么叫“时光飞逝”。

    他好像了一场梦，最后一个音符完成的刹那，是梦醒的时刻。

    睁开来，掌声如雷。

    谢翡轻着，一个笑容。

    他是倒数第二上台的那个，自选曲目与指定曲目都演奏完毕，谢幕回去后台换衣服时，最后的那位选手开始表演。谢翡看了时间，对顾方晏：“这次就等结果来再走吧。”

    “行。”顾方晏把谢翡的常服从袋里拿来、递过去。

    去到前台观众席，台上的参赛者正好演奏起第二首乐曲。裴星原递了两瓶过去，对谢翡说：“平比从前更好了。”

    谢翡弯笑起来：“因为有所悟。”

    “决赛肯定能。”他拍了拍谢翡的脑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一起吃饭吗？”谢翡偏问他。

    裴星原亮手机屏幕，调微信聊天界面，放到谢翡面前：“临时来的活，我导要求我5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