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

    周言往他边靠了靠，“她怎么去世的？”

    还这么小，多可怜啊。

    说死因，庞燕宁嘴角的笑意收敛了几分，“她……小时候就不好，有先天的心脏问题。”

    “是病逝的吗？”

    “也可以这么说。”

    庞燕宁垂着，从周言这个角度正好看得到他中一闪而逝的痛意，她恍然明白，庞燕宁中这个“也可以这么说”的另一层意义——

    庞宝宁，不是单纯的病逝。

    周言想问清楚，想了解更多关于庞燕宁的事，但是，不知庞燕宁愿不愿意说。

    察觉到了她的言又止，庞燕宁在兜里面轻轻了一她的手，“这里冷，我们回家说。”

    看他神不好，周言只能答应他。

    他们没有直接回现在住的地方，而是绕路去了庞燕宁家，一段时间没住人，家里面积了一层灰，庞燕宁没让周言换鞋，带着周言去了书房。

    庞燕宁家虽然没有比他们现在住的房大，但是这面积住两个人已经算是宽敞了，而且，听说纪雯也在这边买的房。

    庞燕宁打开书房的柜，从里面拉来一个箱。

    “这是什么？”周言好奇的蹲在旁边，看着庞燕宁把纸箱拆开。

    庞燕宁直接坐在了地毯上，周言学着她并排坐。

    纸箱打开，里面是是一些小玩意儿。

    庞燕宁翻找了一，从最底找到了一个相册，递给周言看，“这里面，都是宝宁的照片。”

    周言接过去，翻开，从小孩刚生开始的照片都有，基本上都是两个人合影，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很瘦小，小男孩比较壮实一些。

    不用想，小女孩应该就是庞宝宁，而小男孩就是庞燕宁了。

    庞燕宁在旁边看着，神自然，“起初，一起都很好，老爷儿多，但是宝宁是他唯一的女儿，在加上我跟宝宁是龙凤胎，所以当我们生的时候老爷很兴。”

    “当然，那时候我还小，这些都是听旁人说的，是真是假我就不知了。”

    在纸箱里面随便拿来了一个洋娃娃把玩在手里，庞燕宁继续说：“从我记事开始，就生活在于涵跟王莲的争斗中。”

    “王莲生豪门，看着自己儿媳和老公搞在一起，又生来两个孽，还光明正大的生活在她地，她怎么可能容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