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但据几十份供对比，被抓捕的上百个村民全都各有亲属联系，没有符合条件的嫌疑人。我们正扩大调查范围，最迟明天县公安局就该把调查结果送上来给我了。”

    步重华不语，半晌把材料往地上一扔，说：“跑了。”

    “啊？”

    “防暴大队活儿糙，昨天夜里赶来那阵势，傻才不知跑，换我我也跑。何况纵火者本意是杀人灭，未必是邪教徒，犯不着跟那些村民一起留来殉。”步重华呼了气，说：“从火源、助燃手吧，再联系通制局查一查监控录像。这个人纵火哨的时间拿非常准，可能一直在盯着我和吴雩，说不定在我们离开宁河县的时候就已经跟上来了。”

    廖刚一一记，思索半天，忍不住“！”地骂了声：“好容易查到郜家这条线索，又被一把火烧没了！姓的到底是什么人，明儿一大早我就亲自带人去审郜伟熊金枝那俩玩意，一定要把这条线索再撬来！”

    “你忘了我们拘留室里还关着一个人了吗？”步重华突然扬眉。

    “？”?廖刚迟疑：“李……李洪曦？”

    姓李的现在是全支队仇恨榜上第一名，那孙完全就是个走投无路的瘪三，嘴就跟上了拉链的铁似的，拿千斤都撬不开，怎么能成为警方的切？

    步重华说：“你把我钱夹拿来。”

    廖刚莫名其妙，起从挂在衣架上的制服袋里掏钱夹，不好意思中又夹杂着一丝期待：“队您看，这多不合适啊，虽然知您有资本随便，但这一言不合就给钱……”

    步重华面无表地从钱夹侧摸几张照片，扔在他面前。

    “传去指不定让人对咱俩的关系产生什么误会呢……这啥？！”

    拍立得来的相片已经发白了，接连被烟熏、火烤、楼、搏斗，个别张已经变得皱皱，但在病房灯光照，还是能清晰辨别那一幕幕赤条条叠纠缠的画面，其中赫然正有李洪曦！

    “哎呀卧槽！”廖刚前放光，说：“这赘！真恶心！真辣睛！”

    “吴雩在郜家地窖里翻来一大本相册，可惜我当时急着冲去抓人，只来得及抢几张，里面恰好就有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过灵床的次数特别多，那就应该是天意了。”步重华说：“带回去送到证室，着手安排对李洪曦的第三次审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