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一声响，门被推开了，几名刑警同时回：“队！”

己是凭真本事奋斗上来的，孝顺节俭老实人，跟靠啃老靠拆迁的津海本地人不一样；一边又暗暗地忌讳人家说他低，老家不是城市。他唯一的大概就是相还能看，又会对女人甜言语，哄得他老婆以为是真，他倒觉得自己这是在忍气吞声，蛰伏以谋大业……”

    “于是我请人吃饭钱，找了些关系，没费太多工夫就查到了郜琳琳跑到津海市，藏在了老昌平区。”说到这刁建发笑着瞅了瞅老姜他们几个警察，笑容中似乎闪动着几分讥诮，但随即又恢复了平直的叙述：“知地址就方便了很多，我给宝康十万块钱让他去‘解决’一，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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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老姜问，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刑警面面相觑，连单面玻璃外的步重华都坐起，眉宇间浮现一丝狐疑。

    “是，最开始信这个的是熊金枝，然后姓郜的一家人都信了，在他们村是信得最早的一批。”刁建发说起邪教经营发展来驾轻就熟，甚至还调整了一坐姿：“这个教在城镇农村发展的第一目标就是当地中老年妇女，因为大分文化程度低，日过得又不顺，微信上那些‘微波炉能致癌’、‘不转不是中国人’、‘全世界都震惊了’信的都是她们。她们一旦教，就会自发对家里人宣传，绝大多数能把一家人都拖；全家以后就会自发对左邻右舍亲戚朋友宣传，雪球似的越越大，越偏僻的地方越是整个村庄整个村庄地沦陷。”

    老姜冷冷：“是你牵线他认识被害人郜琳琳的？”

    刁建发回答得理所当然：“答应去解决郜琳琳啊。”

    审讯室陡然陷安静，麻般的怀疑从每个人脑海中同时升起。

    乎意料的是刁建发的回答非常简单：“因为她知得太多了。她知丰源村，知我，知郜伟作为‘接待家’集中收取过多少献金。而且熊金枝说她姑娘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狼，完全不顾念父母亲，是能报警上访这档事的。”

    老姜家也是独生女，闻言翻了个大且毫不掩饰的白。

    ——他怎么没提人骨盔这四个字？

    “……他答应了什么？”老姜眯起睛重复问。

    “那年小萍呢？”

    “还能是什么，你说他费尽心机住一个城市独生女是为了什么？”刁建发嗤笑：“他私都不他老婆娘家叫岳父岳母，他们叫‘绝’。”

    “熊金枝把她男人孩都带教里，唯独郜琳琳不太信。她不信我也不，教众那么多我也没工夫一一都到，直到三月中旬我去丰源村收‘献金’，郜伟才告诉我他姑娘几天前离家走跑了，找遍了亲戚家都没找到，我一听就觉得不好。”

    “不过他这样的人是我们最收的，跟羊没什么两样。因为怕人说他小气，所以格外充大款肯钱；又恨不得上尽天女人，报复她们嫌贫富质虚荣。其实他哪敢去‘报复’城里女人？分分钟闹独立给他看。还不是憋着一气去找郜琳琳这样的乡女孩。”

    刁建发反问：“谁是年小萍？”

    “什么大业？”老姜地打断了他。

    步重华右手一压示意不用起，随即直盯刁建发，半句废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