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刚叉着腰哼哼：“他们这个年龄还孩，那我们步支队是什么，死神小学生吗？”

    可见人不能亏心事，冥冥之中似乎有某未知的力量，令天理昭昭，报应不。

    吴雩从来没在尸块上见过这样独特的创：“所以他是因为暴雨河面上涨，被四里河冲南运河，又随着南运河到近海，被船舶螺旋桨切成碎块的？”

    尸块腐败程度极，黑表面浮现青的血网，双足肤已呈手状脱落，看样已经在里泡了不短的时间。

    “这一块，”孟昭指指那条右：“是前两天渔民从港附近打捞上来的。当时报到派所，法医检验尸块动脉没有明显收缩及生活反应，结合离断面切割特征，判断是死后遭到船只螺旋桨切割造成的。他们那边夏以后这尸块不少见，那些溺毙的河的从船上摔去的，很容易就会被螺旋桨的力过去切碎，所以当时派所也没有太当回事，就走常规程发布了一个认尸公告。没想到过了两天，渔民又打来另一条左，送去派所以后竟然奇迹般跟右辗转相会了——他们所刚要更新认尸公告，突然接到我们对宝康的协查通报，于是顺手一对比尸块上残留的鞋和腰，发现颜特征完全一致。得，快加鞭DNA对比，就是宝康没跑了。”

    被宝康杀害的郜灵在洪中形成人观，随后他自己也逃逸溺死在河里，不仅形成人观，还被字面意义上的五分尸了。

    “对，这些斜行的尾状拖，以及独特的创，都是船舶螺旋桨快速切割尸形成的特征。”王主任鼻腔中哼地一声，毫不掩饰嘲讽：“据尸表腐败程度判断，在被切碎之前，这小也一样人观化了。”

    “你俩过来，”孟昭看不去了，一手一个把吴雩和小桂法医拨到自己后，向不锈钢台面上的尸块努了努嘴：“来认识一——昨晚海事局跟港公安分局连夜开车送来的，五零二命案最后二分之一个嫌疑人，骷髅杀手宝康同志。”

    “陈元量全家账上没有大笔资金，那些人骨法不可能是收购来的，如果他早年藏得到这些东西，其他同事、学生、研究人员不可能完全没耳闻，找当年那些人一个个上门谈话！”解剖室外的呵斥由远而

我就说为什么姓的找起来这么邪乎，河神！吃香菜！警校师兄没教过你们这些风禁忌吗？实习前辈没告诉过你们药可以吃话不能说吗？你们以为咱分局每台座机底贴一个平安无事符是为了什么？”

    吴雩和小桂法医两人被训得一脸不服气，王主任不忍心地把他俩拉开：“好了好了，不要老说人家孩嘛，他们哪里懂这些江湖规矩。上次新来那理化员把我们支队供起来的金鱼喂死了四条，导致特大投毒案四个人死亡十八个住院，我带着法医室加班加了一星期，你看我不都没说什么？教育要慢慢来，不能太心急，你俩次别这样了哈。”

    王主任说：“他不算。我没有见过成天吊着一张驴脸的小学生。”

    小桂法医摸着说：“那现在岂不是……”

    骷髅杀手宝康最后呈现给世人的是两条——一条左连着四分之一个腹腔，但脏已经完全脱落，男生残缺不全；一条右从切开，断面已经被现场法医清洗过了，刚才又被王主任拿冲了一遍，肌组织在室光线中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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