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脱毒第一阶段替采用冻火法及替代药递减法可使戒断症状在7到10天迅速缓解，因此虽然痛苦，却是戒毒必须经历的，望你持。”

    廖刚挂了电话，一边开车上速，一边偷偷瞄向后视镜。

    实习生挥挥手走了，吴雩慢慢踱证室，看了窗外铅灰的天。

    吴雩签好表格，从证室窗底递回去，只见值班民警把郜灵的黑书包重新装透明袋，放回了五零二案专用的证纸箱。

    “康复期后戒所会安排你去学习刺绣纫等，望你将来狱时掌握合法谋生技能，以新面目迎接新生活，牢记违法可耻，劳动光荣。”

    “在这儿写上时间日期，这儿签个名……行！好嘞！”

    “刘俐：你也好！”

    新来的刑事摄像实习生把刚拍的照一张张翻过去，吴雩看了几，唔了声：“行，谢谢你。回发给步支队看看。”

    “PS——”

    “谢关心询问，那位‘电视剧里专门演反派的小白脸领导’最近给我涨了津贴，我非常动，决定好好工作报答他。因此最近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写信了。”

    廖刚：“………………”

    南城公安分局。

    “哎！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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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刚虎躯一震一，警车险些走一个漂亮的S。

    已经快班了，不用加班的都在赶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就怕待会撞上倾盆暴雨。吴雩站在窗前了烟，呼了气，从袋里摸那个因为被挲了无数

    ·

    后座传来纸张轻微的悉悉索索，只见步重华从袋里摸那封信展开，一目十行看完，眯起了线条锋利的睛。

    警车如海戟逆浪前行，前方灰天幕，隐约现连绵不绝的港建筑，那是津海市开发新区。

    “吴警官您看这几张拍得还行吗？”

    步重华不动声收回目光，再次望向那封笔迹歪扭、错字连篇的信，斟酌再三后从笔记本后撕一张纸，摸笔来用牙了盖，凝神思忖片刻。

    “此致敬礼，吴雩。”

    “一边搜查酒吧一边加提审刁建发，完事以后来开发新区宝康家，步支队跟我正开车去他家的路上……行，行我知了，你们赶哈。”

    “……”廖刚睁大了好奇的小睛，突然后视镜里的步重华眉宇一抬，直勾勾撞上了他。

    警车呼啸穿过速，其余车辆和路灯飞快向后掠去，步重华在微微颠簸的车厢中用平板电脑垫住了笔记本。

    “听说你改造较好，我到非常欣。”

    步重华面无表，笔锋一转：

  步重华修弹钢琴的手指把信纸一折，又一折，动作优雅不带丝毫烟火气，然后低钻车后座，淡淡：“开车去。”

    步重华收起纸笔，向前座专心开车的廖刚瞟了，镇定如常将回信折了两折，放袋。

    成千上万个问号轰隆隆奔腾而过，接着嘭！！响劲风过，步重华重重关上后车门，险些夹着了廖刚的鼻。

    郜灵的书包里不能同时装人骨盔和笔记本电脑，但这只能算案重大疑，不能证明杀死年小萍的凶手并非宝康。如果想要说服市局和检察院，他们必须找到铁板钉钉的东西，作为五零二两起命案不能并案调查的铁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