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咳咳……”林炡差一茶来，连忙了张纸巾一个劲鼻，哭笑不得说：“国货之光网速可慢了，据说机房建立在荷兰，而且是最早隐藏搜索框的电商之一。它最早能大的原因是支持中文，但从里亚纳海沟再次上线之后，把国货之光挤兑得大不如前，从量统计来看估计已经撑不过几个月了。”

    一年前。

    “我们没有那么多闲置的东西，”廖刚诚恳地说，“还有，哥，次你不要的可以给我，保证绝不浪费。”

    “里亚纳海沟没有APP，”林炡失笑，“之所以隐藏搜索框，是因为一年前我们曾经用DDoS攻击——也就是几百万虚拟客轰炸它的首页，尤其是站搜索引擎，令网站陷了数字通堵。警方本想用这方式切断理者和里亚纳海沟之间的联系，一步抓捕到鲨鱼本人……我们有最密的计划和最英勇的卧底，那次行动差就成功了。”

光投向严峫，刹那间所有人心里都在想：你一个开八位数跑车的富二代，还他妈去逛闲鱼？？

    所有人：“………………”

    步重华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刹那间几乎要控制不住，上前去安抚地住他的手——

    吴雩卧底归来，张博明楼自杀，人人期待的庆功典礼，却转瞬变成了满地狼烟血泊。

    “哎，国货不过欧系啊，”王主任有可惜。

    “可说呢，”林炡笑，“不过犯罪嫌疑人使用国货之……使用茶古发布售信息的可能还是非常大的，毕竟人骨法这个东西，亚洲信得比欧多。”

    “鲨鱼跟警方爆发火并，突重围，带人跑了。”林炡明显不多谈，“但他遭受重创，令里亚纳海沟被迫线一整年，直到最近才重新上线——从此以后所有暗网电商都添加验证码并隐蔽了搜索框，主要就是为了回避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重演里亚纳海沟的遭遇。”

    “你说其他暗网电商，”这时严峫若有所思问：“除了里亚纳海沟，还有其他比较成规模的电商平台吗？”

    一年前鲨鱼跟警方发生火并，虽然遭受重创，但仍然突围成功，令抓捕功亏一篑。

    “逛啊，”严峫诚实地说，“我闲置的衣服、鞋、带、小家电都会让人发上去卖掉啊，不然怎么样？难你们都扔了？太浪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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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AlphaBay，梦想市场，汉莎，暗网华尔街，丝绸之路二三四零版本……还有最新的贝卢斯科尼，RAMP，发展都非常迅速。”

    步重华心里一动，瞥向吴雩，却只见他站在墙角影里，形微微僵直。

    廖刚问：“最后没成功？”

    不是极度熟悉的人，即便凑到近前去看，也绝不会发现吴雩肩颈微微发僵，牙关咬得很，以至于太上凸了几不可见的骨棱。

    一年前的那次行动，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没法儿搜索也没用啊？”王主任想了想：“能自己写个脚本外搜索吗

    严峫大为受教：“都是海外竞争国际市场，就没有国产的吗？”

    他只是随一问，却见林炡顿了顿，缓缓：“还真有。全球排名前十，亚洲易量第一，名字叫茶古。”

    严峫惊呆了：“卧槽，国货之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