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审你有用吗？”

    他手一直钳在吴雩侧颊上，制服袖里衬衣一圈浅蓝边，再延伸便是骨节有力的手腕。吴雩终于抬起睛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瞳孔，低低地笑了声：“还是有用的。”然后伸手抓住他的衬衣领拉近，就着这个仰的姿势亲吻他，觉到脸颊上那只手立刻到了他脑后脖颈上。

    吴雩这段时间得到了非常充足的休养和照顾，之前那撑住最后一气的凌厉和虚脱都消失了，重甚至了两公斤，看上去更加的年轻神。他坐在琴凳上，柔黑油的发在步重华掌心里，整个人向上渴求地攫取那个亲吻，肩背和后腰因此弯的弓形；然后那琴弦般的弧度一压到极限，直至后仰到腰背悬空，肩胛骨都到钢琴盖，才暂时分离这漫的纠缠。

    他就这样自而上仰视着步重华的面孔，以及更被淹没在夜幕与光中的天板。步重华一动不动地凝视他，呼因为自压制而沙哑急促，突然一言不发地伸手松开领带，转向外走去。

    “我去换衣服，吃饭吧。”

    后传来吴雩的声音：“你脱来给我穿会呗？”

    “怎么不去穿你自己的？”

    吴雩后脑枕着琴盖上的天鹅绒，就着这个姿势偏过，看着步重华的背影，无声地笑起来问：“那你还怎么脱给我看呢？”

    第91章?

    步重华猝然站住脚步，回看向吴雩，只看见他映着一星灯光的睛，就像柔和的明珠在昏暗中熠熠闪烁。

    “……”他回走到吴雩面前，俯看着他问：“你不吃饭了？”

    吴雩似乎想说什么，但笑了笑又没说，然后抬起悬空的上半去亲吻他。

    这个姿势特别考验腰力，一刻他就被步重华重新回了钢琴盖上。

    这个吻明显跟刚才不一样了，在火的吐息中纠缠，仿佛要把彼此隐藏最、最隐秘的灵魂都吞咽对方的咽。吴雩摸索着一颗颗解开步重华的纽扣，反手脱他的外和衬衣，掌心觉到对方因为严格自律和常年锻炼而非常年轻悍的肌线条；但他还没来得及往探，突然手被抓住摁到了天鹅绒上，步重华手指微微发抖地去解他纽扣，两次都错开了，索用力一扯，几个白贝母的纽扣顿时无声地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