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艹！”许局拍案而起：“这姓秦的怎么这么厉害！”

    宋平没吱声，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鬓角已经了，底神止不住地发沉。

    秦川当然厉害，不厉害不可能从黑桃K边反，帮严峫击毙了金杰，还能在建宁公安的重重监视逃境外，再保着鲨鱼来回偷渡了整整三次，警方连都没抓着。

    步重华无法脱，现在怎么办？

    特警行开火会放跑鲨鱼，撤退又会前功尽弃，而车上那十六箱蓝金里只有一箱是真的。一旦秦川验货，步重华这条命当场就完了！

    现在他们要怎么办？！

    每一秒钟都似乎被拉得极，空气中似乎有看不见的引线渐渐燃至尽，火药味一即发——

    “我真正的顾虑？”

    步重华缓缓眯起睛望着秦川，与那透明镜片后的睛彼此注视，片刻后突然古怪地一笑：“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吧，其实就一个字——钱。”

    钱。

    这个答案不仅超了指挥室里所有人的意料，也明显让秦川非常意外，不由“哦？”了声：“怎么说？”

    “我虽然很少亲自面生意，但程是非常清楚的，大笔生意在开箱验货之后要立刻打总价一半的定金，付之后再打另一半尾款。如今正主没现，也就是说我的那一个亿定金并没有保障，说不好验完货之后你们会不会立刻把我打成筛，玩一空手白狼。”

    步重华随手一抛货箱钥匙，又啪地稳稳接住，声音平淡而不乏嘲讽：“我们之所以来这一行，为的就是一个钱字，被抓捕吃枪的风险在我看来那都是其次。所以今天如果拿不到定金，别说把车原路开回了，就是开上天安门广场我也不能把货留给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秦老板？”

    啪，啪，啪。

    秦川一拍手，心悦诚服：“不愧是曾经到正级的人，是我小瞧步先生了。”

    宋平着耳麦的手指一松，听见桌边好几个人同时了气。

    步重华一勾角，懒得啰嗦，转就要上车开走。

    但就在这时秦朗声：“慢着！”

    秦川摸手机，低作了一会，不知是在跟鲨鱼发消息还是什么。步重华盯着他那反光镜片，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神，心陡然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接着只见秦川抬诚恳：

    “步先生的顾虑非常有理，是我疏忽了，应该向您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