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先生，唐无乐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对不对？”

    谭昭摇：“什么假的对不对，我也刚从海外中原，江湖人没见过几个，想知真相，就自己去查证，一人屠城什么的，杀一人容易，杀十人也可，百人也将就，千人就非常勉，莫说万人，你可知两军对垒有时候也不过两万人，莫说一个江湖手，就是十人，也不到！”

    就是砍瓜切菜，切七万个西瓜，那刀都要钝了。

    但那人上确实冤孽纠缠，即便没有屠戮七万人，上背负的人命也不少。

    “少年郎，睁开睛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红尘俗世，但凭一腔血是不了任何事的，就像你去找唐小婉，若是你知变通，事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谭昭站在熟悉，看着大雪纷飞，“你说你没错，是这世错了，但你没能力改变这世前，想要碰？世已经教你人了。”

    叶凡一时之间恍惚不已，他从生到现在，从未有过对他说过这样的话，直白又冷厉，让他的心思完全无法藏匿。

    “我只是想让小婉开心。”

    好半晌，叶凡才说了这样一句话，他自始至终，就只想让小婉开心而已。幼年他颠沛离，是小婉救了他，他大了，想要喜的姑娘开心，就这么简单。而他喜的姑娘，也所求不多。

    谭昭没看少年，只问了一句：“那你觉得，她现在开心吗？”

    叶凡再次陷了沉默，他不知，他凭着一腔将小婉从蜀中带来，小婉说想离开唐门去救，他就带她来。

    “为什么，江湖上的人，要想得这般复杂？”

    这个问题，谭昭也无法回答，有些问题想，细思极恐，不妨不去想，人生在世，若活得太过通透，反而很累。

    “这个问题，你或许可以问问你的兄叶英。”

    “大哥？”

    “对，次你可以问问他。”

    叶凡记了，他对这个江湖尚且懵懂，但现在已朦朦胧胧地发现，不能光凭一腔意气办事：“我一定会让小婉开心的。”

    ……你这话，这神，对他说有个卵用，应该对着你未来岳丈说啊！

    谭昭心累地送走叶凡，问了叶凡的去向，这才借了万谷的传信通送去藏剑。

    没过多久，藏剑的叶晖看到信，一看信，差儿没气得提剑去宰了叶凡这臭小。

    “二哥，信上写什么了？”

    “你五哥，又闯祸了！”

    叶婧衣啊了一声：“那我师父呢？”

    “他好的，你五哥惹了蜀中唐门的人，我要与你大哥商议一番。”叶晖说罢，便去找大哥叶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