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对她发什么火？我难是因为她才不想活的吗？”

    “叶玉！”季睿上前两步打断了她的话，语气近乎哀求，“不要说这话。”

    “为什么不说？我本来在叶家获罪时就该一起去死的，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么死太便宜了？或者你应该……”话没说完，嘴突然被堵住。

    大概是照顾她的，季睿这几天一直没有对她有过太亲密的举动，这会儿一旦开始，便隐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季睿的动作有些急切，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

    叶玉如往常一般闭着睛，等待着这场的结束，一吻作罢，季睿停了动作，沙哑着声音开：“叶玉，你睁开睛看看我。”

    他很少会在床上让叶玉睁开睛，甚至会在动之时蒙住她的睛，可是现在，他却说了这样的话。

    叶玉睁开了睛，对上了一张因为yu而微微扭曲的脸，季睿的表太过复杂，里的意却是毫无保留地传达了过来。

    之前的猜想被证实，叶玉只觉得荒唐。

    “季睿，”她有些梦幻般地听着自己的声音问，“你不会是想说，你喜我吧？”

    季睿亲了亲她的角：“我你叶玉，所以以后，不要再轻易说死了，你最恨的人还好好活着，你怎么能死呢？”

    叶玉在最初的呆滞过后，有些想发笑，折磨了她二十年的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说她，她也真的笑了来：“你喜苏姑娘，却娶了我，让她惨死。喜我，却看着我家破人亡。季睿，被你喜，可真是可怜。”

    季睿的表僵了僵，最后哆嗦着嘴说着那最无力的几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叶玉，我后悔了。”

    叶玉觉到自己沉寂许久的心，仿佛重新动起来。

    她这座地狱二十年，日日面对着这个自己最憎恨的人，没有勇气活去，也没有勇气去死，宛如行尸走般地活着。

    无数次憎恨自己的无能，把恨意都藏在心底最，却在这一刻看到了一线希望。

    “季睿，”叶玉的心越来越冷静，“每次跟你这事，都让我恶心，所以，我不想。”

    季睿的里闪过了受伤，他埋在叶玉颈间，等的yu望慢慢平息后，抬替她理了理被扯开的衣衫，语气是说不清的温柔缱绻。

    “好，我们不。”

    叶玉的里了几分狠戾，她终于可以确定，这个男人现在，把最尖锐的一把刀，到了自己手上。

    那她当然要毫不留地去。

    ☆、第32章 季睿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