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父亲恼她落得如此田地，却也知，无论如何，父亲终究会原谅她的。

    叶玉的神在经过最初的波动后，又再次恢复到了平静，即使她心里其实并不平静。

    “妙晴！”她唤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回应。想了想，她又叫，“季睿？”

    见她里不再是冰冷，林枫脸上的笑意也多上了几分：“你还有印象是不是？这里的布局，我都是之前的来的。”

    妙晴跪在她面前，死咬着没有哭来，她知，叶玉虽然说的是拜托她照顾季宁，实际上是在为自己以后的日考虑。她说不话，只能狠狠了。

    “我没寻到叶叔叔的尸骨，只用他的旧了坟墓。你放心，祠堂……我没有去过，我知自己没有资格，”林枫语气艰涩，“叶叔叔看到我也会不兴的吧？”

    看着叶晨那两个字，叶玉的睛有些，这半生的苦与怨，似乎真的都该放了。

    叶玉在一次趁着他去了里的时候，让妙晴带着自己来到了叶家的祠堂。

    无论经历了多少事，叶府始终是她最后的净土。

    她拉过妙晴的手：“你跟着我受了不少苦，我本来实在没脸拜托你了，可是反正也欠了你这么多了，我就再亏欠一了。妙晴啊，等我不在了，你能不能，替我继续照顾阿宁？”

    叶玉回过，看着上边的灵位，再次拜了拜。

    “林枫。”

    “玉儿，”林枫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他不会再欺负到你了，从今往后，谁也不会欺负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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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睿想问是什么，又忍住了。能留住叶玉的恨已经没有了，若是她还有未了的心愿，也许也是好的。

    叶玉苦笑：“还叫什么夫人？”说完想了想又难得打趣，“不过叫小似乎也不合适。”

    听到叶府，叶玉才终于睁开了睛，如今这么仔细一看，前房间的布局确实有几分熟悉。

    来的时候，林枫就在不远等着。

    叶玉再醒来时，已经不是在之前的房间了。

    之后不林枫在旁边说什么，叶玉始终没有开回应他。然而林枫始终是持着每日同她讲各事，即使只是独角戏也乐此不疲。

  季睿来时，叶玉又慢慢陷沉睡，朦胧之中，她嘟囔了一句：“我确实还有个心愿。”

    妙晴忙上前：“怎么了夫人？”

    “你还惦记着他吗？”林枫从外边走了来。

    “妙晴。”她上完一香后，跪在那里唤。

    不知是不是他天天念叨的原因，或者是知自己回到了叶府，那些被封存的记忆开始一一地鲜明起来。

    看着叶玉无动于衷的样，他也没有失去耐，闲聊般问起：“你知这是哪里吗？这里是叶府，我很早就买来了，就等着有一天你能回来。”

    叶玉从看到他便知，这场战争，是林枫赢了。自己算什么？战利品吗？她有些厌倦地闭上了睛。

    就像她所预料的那样，那里有本该不能现的叶晨的排位。

    乍一听到叶玉叫自己的名字，林枫心中的喜悦还没来得及蔓延，又因为一句话冻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