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闻语也有些不解了：“后面那个零和秋千样册的拍摄，你不要去了。”

    覃闻语闻言，转去看何亦，何亦笑了起来：“是我和张栾前辈。”

    可那代价他付不起，他吝啬又执着，抱着固有的那一东西不舍得撒手。

虽然会很辛苦，但也算一份事业。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他选择了其一，就算奢望着别的，也只得假装不在乎。

    尤其在外地拍戏时，往往许久都见不到一面。

    他在细雨中撑着伞去了一站外的一间书店，选了几本服装手绘方面的书。

    宁安凝神想了一会儿，最后肯定地摇了摇：“我确定没有。”

    宁安了杯黑咖，把目光投过去：“说，叫我来不是因为你俩缺电灯泡的？”

    只是娱乐圈这况的确是太少了，宁安忍不住看了覃闻语一，覃闻语的角抿的平平的，但很快又弯起来，弹了弹何亦的脑门。

    宁安便不问了，张栾一向独来独往，人很冷，且一般杂志封面就算搭档也会找咖位差不多的来。

    他抱着书回家，除了每日固定的运动外，其他时间都在自己房间看书。

    重叠的时候有，但很少。

    唯一让他难过的是，恋转地，同居宣告破产，被公司着搬了宿舍。

    “张栾啊？”他有惊讶：“你和张影帝要合作吗？”

    覃闻语放开了何亦发的手，略略沉了，问：“你最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黎远书？”

    黎远书咖位比他们不少，走得秀也和他们不在一个层次。

    他甚至连他的相都没看太清，何来得罪？

    “知了。”宁安说：“不是说还有别人一起，会不会又是黎远书那边的人？”

    其实对比模特的时候，他现在已经好了太多，随便接个角，收就已经是那时想都不敢想的。

    何亦笑了起来，几颗雪白的牙齿：“还没官宣，不方便透。”

    覃闻语也很不解：“那我再查查，你就当没接这两个活动，后天的杂志拍摄记得准时到。”

    拍杂志这天，宁安和覃闻语田晓辞先到，这次他们主要是充当张栾和何亦的人背景板。

    “那虾须蟹尾的他哪能看得上？”覃闻语说：“是他公司的一个后辈，叫江心郢，和你型差不多。两个活动同时换了他，我觉得不太寻常，所以打听了，都是黎远书面帮他联络的。他这人没这么的心去帮后辈的，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得罪了他。”

    宁安来了一个多月，模特圈和娱乐圈集虽然不多，但大家在一起候场化妆活动的时候总免不了八卦，而且张栾张影帝是网络平台上的搜常客，不仅人红而且很有背景，在圈里地位不凡，想不知他都难。

    宁安喝完咖啡就先离开了。

    张栾搭何亦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公司要求，要么张栾是真心欣赏何亦，愿意带他一程。

    “黎远书？”宁安摇了摇，除了第一次走秀见过一次外，他再没见过他。

    但也好在他不红，所以偷偷的见面，偷偷的约会，只要好保护措施，就极少有人能认得来。

    关于零和秋千的拍摄，他其实安排了一些前期的工作，既然取消了，他的时间也空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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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宁安锐地捕捉到了什么：“黎远书取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