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叔叔就不这事儿？”黎远书着希冀问。

    “他怎么？”楚雅言摇了摇：“他不还好，他要手的话，只会更麻烦。”

    黎远书怔怔地了会神，楚雅言替他抱不平：“封允有什么好的，脾气又臭又，学你这么好，嘛偏偏喜他？”

    黎远书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并没有回答楚雅言的问题，反而释然般：“他不喜他就行。”

    楚雅言无奈地挽起他的手臂：“走走走，我们去嗨，我这么个小可陪着学呢，你不要只想着封允那个坏。”

    黎远书艰难地笑了笑：“你最乖了。”

    封允没有追到宁安，他以为他还会去坐公，但到了公站才明白，接近半夜十二的时间，大分公连末班车都没有了。

    宁安的影消失在了夜里，无可寻。

    可他上温柔的觉和他上茶香伴着薄荷的味，却如影随形般，附在了他的手指上，挥之不去。

    “烟粘住了，拿不来。”他双手抄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

    而此刻，他的手也似被什么粘住了，拿不来了。

    半夜三多钟，他接到楚雅言的电话。

    他还没睡，洗了澡坐在书桌前理文件。

    楚雅言说黎远书醉了，问他能不能去接他们。

    封允一边工作一边问：“你和他都有自己的司机，还需要我去给你们司机？”

    他看着笔电右角的时间显示：“凌晨三十二分，我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我？还有，楚雅言，你玩儿的太晚了！”

    楚雅言沉默了一会儿，避开他最后一句：“学他……喜你，你不知吗？”

    “他告诉你的？”封允问。

    “他不告诉我，难我就看不来吗？”楚雅言的声音有激动：“他喝醉了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你别说你不知！”

    “那又怎么样？”封允的声音很冷漠：“喜我的人那么多，每一个我都要去迎合去照顾吗？你呢？又以什么份来质问我？正义的使者吗？”

    楚雅言被噎的半晌说不话来：“封允，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个人真的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