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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里，大家分别落座。

    咖啡是由张萝亲自送来的，随即她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去。

    汪荣的目光在几人脸上一一扫过，他的神很沉，眉心微微蹙起。

    最后他转向肖笛，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肖笛，你真的看过郑老师的那份设计稿吗？”

    “看过。”肖笛轻声而肯定地回答。

    “除了你，我们工作室还有别人看过吗？”汪荣再次问。

    “还有小宁哥看过。”肖笛看了宁安一，随即又将视线转向汪荣：“当时郑老师问我这样设计的话，年轻女孩会不会喜，我说一定会喜。”

    汪荣的睛眯了眯：“之后呢？”

    “之后郑老师便拿着设计稿了小宁哥的办公室，”肖笛说着又看了郑文泽一。

    “所以，你只能证明郑老师拿着设计稿了宁安的办公室，却不能证明他看过，对吗？”

    “我……”肖笛又抬看了看郑文泽，然后说：“可如果他没看到的话，又怎么可能抄袭得到郑老师的设计？”

    汪荣看着肖笛，缓缓：“现在真相都还没来，你就直接说宁安抄袭，不太合适吧？”

    肖笛张了张嘴，可汪荣已经转向了郑文泽：“所以，你让宁安看了吗？”

    他的表不知怎么地，带上了一嘲讽的味，虽然只有很浅的一，但还是让郑文泽心里慌了一。

    但锣鼓已经敲响，他必须得演去。

    他面如常地：“是，我让他看了，也问了他和肖笛一样的问题。”

    “可是，”郑文泽迎着汪荣：“如果你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也可以直接判我的罪，只要是你说的，我都认。”

    宁安的眉心蹙了起来，汪荣这个人，最不能经受这以退为了，他太容易心了。

    郑文泽真的是太了解他了。

    果然，汪荣的角抿了，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愣怔着了一会神。

    宁安看到他的底漫起一缕微不可察的痛苦来，但随即他便垂了眸，将那些绪都挡住了。

    汪荣垂着眸，用指腹轻轻挲着咖啡杯。

    过了半晌，他徐徐抬起睛来，看向郑文泽的目光已经变得很平静。

    他笑了笑，说：“我不是法官，无法定任何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