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烈平静：“我钢笔在你那里。”

    关烈把习题册翻到她指定的那一页，半晌忽然问她：“我钢笔呢？”

    “在这。”

    “那书房留给你们，我待会儿给你们个厨，我厨艺还不错，阿烈知。”

    是关烈的老师，国际著名术师穆晏的秘密基地。

    “……”

    “……老师，她不是。”关烈斟酌着言辞，最终还是在穆晏悉一切的智慧神里，无奈叹了气，“她是来给我补习功课的，我想了想，觉得您这最安静。”

    关烈踏上布满苔藓的台阶，轻车熟路了门的电铃，机关启动，屋小门缓缓朝两侧移动，不多时，见穆晏端着杯龙井茶，笑呵呵迎了来。

    *

    “……”

    “太麻烦您了。”

    “……你钢笔不在你笔袋里？”

    另一方面，关烈骑着机车载着唐安斓，没回自己家，而是直接去了手作集市。

    穆晏看唐安斓的目光就跟看孙女一样，慈祥得很，闻言也不再追问，只从容，一指里屋。

    “阿烈，又带小女朋友一起来了？”

    唐安斓纳闷：“那我就更不知你钢笔在哪了啊，你该不会是懒得写题本没带笔吧？我可只带了一红笔，没法给你。”

    他抬起手来，动作很慢，平均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靠近，看上去像是要抚摸她的脸。

    唐安斓车，一抬就看见了那间熟悉的老旧店铺。

    见关烈反应局促，唐安斓意识声帮忙解释：“穆爷爷您误会了，我们真的是来学习的，毕竟临近期末考试了。”

    “你摸摸自己耳朵，不？”

    “……谁害羞了？”

    唐安斓心中不安，谨慎地向后躲了躲。

    “而且你上次带她来参观，这次又带她来学习，怎么每次都是一个人，会不会太巧了？你当你老师白活了七十多年，看不懂年轻人的小九九？”

    “能不能老实？”

    她作势要去碰他的耳垂，结果被他反应捷一把攥住，关烈意识到自己的力可能会攥疼她，很快就放开了。

    “怎么可能？”

    “不麻烦，你难得来一趟，我兴——能让阿烈开窍的姑娘，实在太少了。”

    她故意凑近问他：“喂，你害羞什么？”

    唐安斓大惊：“你怎么放去的？”她竟然全无察觉。

    穆晏一本正经地反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学习了？”

    “这是我的基本功。”

    关烈耳微红，他只当作没听见，冷漠转了书房，唐安斓恭恭敬敬朝穆晏鞠了一躬，也小碎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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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她杏小外的侧袋里，慢条斯理拎了一派克钢笔。

    “不在。”斩钉截铁的答复。

    唐安斓笑了，边梨涡浅浅：“你那天要拿烟海学的魄力呢？”

    “反正在你面前，早就馅了。”唐安斓从书包里拿课本，大大方方摆在他面前，“习题册带了吗？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完五页数学题，全订正并讲解完毕，请端正态度。”

    谁知就在即将碰到她鼻尖时，关烈的指尖蓦然移，伸向了她的衣服。

    他轻飘飘瞥她一：“你也不赖，装了那么久的乖学生，一揍人全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