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真的, 比那支绽放的玫瑰还要。

    只可惜不属于他罢了。

    唐安斓叹了气, 声音极轻，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她的神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转而平静与他告别。

    “那么，我们周一见啦。”

    “好，周一见。”

    燕淮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和关烈并肩离去，月光两人渐行渐远，他将巧克力重新放背包，垂眸拨通了甄昱的号码。

    铃声仅仅响了三声，就被对方接起。

    “是我的好弟弟啊，怎么了？”甄昱的语气亲切得近乎虚伪，“你很少主动联系我的，看来是有什么消息要转达给我？”

    “斓斓要跟关烈一起去见关肃，她说关肃找到了上次在蓉城偷拍她和关烈的人。”

    甄昱嗤笑一声:“偷拍他们的狗仔是我爸的熟人，关肃能轻易找到吗？”

    “也许是找错了。”

    “……但关肃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猫腻？”甄昱这人疑心很重，自然要往最坏的方面考虑考虑，“他特意把唐安斓也叫去，是想什么？”

    “我不知，所以才来问你的意见。”

    “你在跟着唐安斓吗？”

    “嗯，刚上公车，车上人多，她看不见我。”

    甄昱一锤定音:“你继续跟着，跟了，看看她和关烈到底去哪，能拍照就拍照，有必要录音就录音，这些都有可能成为将来我们对付关肃的证据。”

    “……好。”

    公车上很颠簸，气味也闷难闻，燕淮挂断电话，视线穿过拥挤的乘客，径直看向车厢尽的唐安斓和关烈。

    唐安斓没有座位，她贴窗边站着，而关烈就站在她面前，单手撑着车厢，挡住那些满汗臭的中年男人，给她撑了一片相对宽敞的空间。

    他微微低，像是在跟她说着什么，半晌，见唐安斓突然笑了，她抬起手来，很温柔地抚过了他的眉。

    即使隔着这样远的距离，也能受到她里的光，那光芒是只属于一个人的。

    燕淮怔怔地看了许久，忽觉心底钝痛，他意识攥了手指。

    半小时后，公到站。

    原来唐安斓的目的地，是距车站约300米的手作集市，须知穆晏的术小屋就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