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机会，他希望关烈能够成得更快一些。

    关烈低声：“让老师费心了。”

    “不费心，你是这行难得的天才，之前差埋没在你爸手里，已经很辛苦了。现在能铺好的路，我都会为你铺好，不过未来怎么发展，还得靠你自己争取。”

    “我绝不会给老师丢脸。”

    “我信你。”穆晏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而招呼唐安斓，“小丫，尝尝这金菇鲈鱼羹，吃完饭我还有毕业礼要送给你们俩。”

    唐安斓奇：“还有毕业礼吗？穆爷爷太破费了。”

    “在我看来，你们跟我的孙孙女没什么两样，准备礼是应该的，人这辈只有一次十八岁，得留纪念才好。”

    她乖巧应着：“那谢谢爷爷。”

    “不用谢，你跟阿烈好好的，就算谢我了。”

    唐安斓意识和关烈对视一，久久没有移开视线，直到看得关烈耳泛红，他先低了。

    她抿笑了：“爷爷您放心，我跟阿烈一定好好的。”

    穆晏由衷夸赞：“我就喜小丫这快劲儿，阿烈，你也没表示？”

    关烈咳一声，他把烟熏排骨夹到唐安斓碗里：“吃，多吃。”

    “……”

    午餐过后，两人一起帮穆晏收拾清洗了碗筷，而后跟随穆晏来到了书房。

    穆晏的书房最近又重新装修了一番，天板上换了琉璃灯，一开灯光线柔和变幻，如同置星空。

    他打开书柜最里面那层暗格，取了两只雕致的小木盒，盒里红丝绒的衬上，安静躺着两枚晶莹剔透的玉扳指，一枚是和田白玉，一枚是和田紫玉，似雾似雪，似青的烟雨天，不胜收。

    “都说好玉养人，咱们也当图个好兆，这对扳指是我和你师母当年的定，现在归你和小丫了。”

    这祝福太过明确，听不懂的才是傻瓜。

    穆晏是过来人，知何时该开，何时该回避，他悠然转，负着双手朝门外踱去。

    “你们俩慢聊，待会儿我来送乌龙茶和草莓小糕。”

    书房的门被关上，隔绝了独的二人空间。

    关烈静默半晌，伸手拿起其中一枚玉扳指，放在了唐安斓掌心。

    “你以前说过，最喜紫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