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那个熊娃娃。

    但夏渺渺不好意思说。

    他这样问，叫她的脸上的红一红到耳朵，只能无措地绞着手指。

    时野明白她的退两难。

    他没脾气，柔声：“只是单纯送给我的同桌夏渺渺，没有别的意思。”

    前面什么前缀都无所谓，反正只是送给夏渺渺的。

    换以前，他想送就送了，她要不要，不要也得接过去，再想丢掉也得哭着抱回家才能丢掉。

    可现在他知不能，那样就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这小姑娘在距离上，有着不一般的明晰划分。

    多靠近一步，都得顺合适理由。

    “真的吗？”

    她抬起看他，底存疑，浅棕的瞳净明亮。

    他笑，反问她：“你希望我有什么意思？喜你的意思吗？”

    “……没有。”

    她耳尖染着红：“你不要喜我。”

    他一也没生气：“这么霸啊夏渺渺。喜你也不让了？”

    夏渺渺被他这样说，脸更红。

    她往外走一步：“你再这样说我要走了。”

    “欸，别啊。”

    时野拦她：“给我十分钟。”

    他知她不喜酒吧，没问她要不要去。

    时野在吧台了钱，拿到了击用的玩枪和一百发弹。

    只有一次机会，他面上不显，但其实心里很张，指尖微微地颤。

    夏渺渺没去，她确实不喜酒吧里。

    她隔着玻璃窗，看时野架起枪，他的目光专注，但手臂并不够稳。

    酒吧里的灯光明亮，这一甚至还留着一盏大的追光灯，大灯明亮，照得玻璃台面折刺的光。

    时野队第一天，何教练就同他说，击是最需要专注的竞技运动，务必要戒骄戒躁，心稳手稳。

    当年的他听不去，随手打两枪都缓缓靶心，又骄又傲。

    但现在他举着臂，却迟迟不敢开枪。

    心神不稳，别说百发百中，第一枪就能歪。

    虽然这气球积比靶心要大，难度上来说要小许多，但他心里有得失，也有恐惧。

    他看了屏幕一后，缓缓闭上。

    “砰”一声，是气球的爆破声。

    他凝心神，很快开第二枪和第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