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自杀式地一撞了敌舰的尾，以对方未曾预想到的方式在太空中化成了两团剧烈燃烧不断爆炸的火光。

    林忆心像是被猛地撞了一，视线中渐渐只剩太空中无边无际的黑暗。

    视频播放结束自动退了去，林忆绪的波澜却无法收回来。他尽知战争惨烈，却因生在和平年代从未曾目睹过战争的悲壮。

    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他切实站在驾驶舱，用第一视角目睹两位战士在围困中的选择，亲目睹了陨落与灭亡，这觉带来的冲击，林忆甚至难以用语言准确描述来。

    太空的寂静与无声的火光爆炸在一起，林忆就着心中汹涌澎湃的冲突，一整个午几乎都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专注地将这首曲激烈的战争曲给写了来。

    等到他放虚拟手写笔，甩了甩酸涩的手腕，又动了动僵的脖颈。肚里的营养已经被消化净，好在小A已经圆胖圆胖地站在旁边等着，脑袋上就着一杯营养。

    林忆拿起营养喝了一，站起来将杯拿在手上，迈步走到了台上面。

    此时窗外已经天全黑，天上挂着一半真半假的月亮，十有八九是虚拟来的。

    林忆转问后跟来的小A：“外面的空气对我的会有很大的损害吗？”

    早上小A说的话林忆还记得，它说外C级别的空气会对室有污染。

    小A支支吾吾，显然有些不想说，但是林忆问了它没有权限不回答，因此只能慢吞吞：“C级别的空气会稍微一些，但不会对主人的造成实质损害。”

    林忆盯着小A，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那早上的时候你是故意吓唬我的，为了让我买等级更的空气？”

    一看穿。

    小A在林忆盯着它的这一会儿里，全程一直默默往后退，一副想要夺门而逃的模样，圆圆的脑袋上黄的电波有规律地快速闪动着。

    “是的主人。”小A，平板的声音里好似有些张，“主人请不要怪我，那是程序设定的。”

    “程序设定让智脑搞推销的吗？”林忆反问。

    小A更局促了些，犹豫之间还是说了来：“因为……主人购买的是最低一档的小A，而且是在打折优惠期间，系统默认了促销程序。”

    忘了今天是第几次被自己的智脑提醒自己是个穷光了的林忆抿着嘴，无语地看着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