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以前他无法想象的事。

    “我习惯喝营养。”秦诺说，声音免不了有些不习惯和生。

    “您不用克制您的信息素，”林忆忽然。

    秦诺看向林忆，脸上风平浪静，心里却有几分神经张，经验可循，一般提到他的信息素，面接着的就都不是什么他听的事。

    基本全是正面上我这类让秦诺发麻的浪言浪语。

    “我的受到了永久损伤，已经无法因为信息素而产生任何绪波动或者生理反应，所以您不用克制，另外，”林忆笑起来，又大方自如地夸赞，“您的信息素很好闻，像是雨后青草的香味。”

    “雨后青草的香味？”秦诺很意外。

    omega和alpha才有明显的信息素的味，但是通常来说很少人会去注意一个人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因为要剥离掉信息素对人绪的影响，单看信息素本是很难的。

    秦诺自己都本没了解过自己信息素的味。

    林忆：“嗯，很好闻。”

    秦诺的心弦像是被林忆轻轻拨了一。林忆很奇怪，奇怪到让他心舒缓。秦诺试着放松了一些，并且释放了一信息素，等看见林忆果然脸不红心不，依旧安然地坐在那里，秦诺便彻底放松了。

    闻到空气中逐渐郁起来的青草香味，林忆的嘴角轻轻勾了勾。

    后面的一小段路程里，两人没有说什么话，一路安静无声，秦诺却越发自在。

    直到林忆飞行，秦诺才回过神来，这段他预想中会到漫的时间竟然意外过得很快。

    飞行重新起飞，秦诺将手上的一份文件看完，目光越过中间的书桌再次看向之前林忆坐过的位置，不知怎么心念一动用个人终端搜索了林忆。

    击视频相关的容，排在第一的是《我们来自何方》，第二的就是参加节目前几天的记者对林忆的采访。

    秦诺开了第二个视频。

    “一个人的人生不该有他是a或b或o来决定，更不由是否能繁衍后代而决定……”

    实境投影，林忆说这段话时就像是坐在秦诺的对面，他脸上的自信那么显，像是一个正发着光亮让人无法忽视的明星。

    秦诺的视线不由自控地随着林忆的每一个表变化而跟着他的脸庞，直到视频结束，整个画面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