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聪明，说话一一的。不过，你推荐的人也确实没错，她织的袜是真的好，到时候一生产来，估计会卖得特别好。”

    电话听筒里的声音缓缓传了来，虽伴随着电的微微声响，但也不难听，对方的心很愉悦，甚至还透着几分激动。

    顾明煜闻言，角微微一弯，声音沉静：“线厂商那边也沟通好了？”

    “顾副局代的，肯定办妥，线厂商已经联系过了。那边给温同志的价格就是照我们厂里的合作价来的，决定不会让她吃亏。我已经让温同志自己去打电话跟他们联系，到时候工厂会直接把货送到他们那边。”

    张淮地说了半天，将刚才温茵茵跟自己谈话时提的要求都说了来。听着这一切，顾明煜锋利的眉，微微挑了起来。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温茵茵吗？

    张淮见他不声，想了想，忍不住问了一句：“顾副局，那位温同志，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临时任务发放

    “顾副局，那位温同志，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顾明煜没有回答，思绪回到了十几年前。

    当时他父亲被调职到参谋，他母亲随军。而他儿时不好，因此暂且被留，由远房亲戚照顾。

    低矮的旧棚区，拎着锄斧到破四旧的群众组织，还有被寄养那人家里昏天昏暗的哭嚎声……

    那一幕幕就像是一场噩梦，停留在他的心。

    而在那暗无天日的时光里，他还记得一影。

    小小的女娃扎着羊角辫，眨着怯生生的大睛，捂着他的嘴，用力地摇示意他不要声。

    很多年后，父亲退二线，提早办理退休手续后与母亲一起经商，他搬离了那个村，移民国外。

    脑海中那小女娃的影逐渐变得模糊，依稀记得，她似乎是隔村里的孩。

    十几年过去了，他回国，爷爷要求他去相亲，说是对方的祖辈对他们家有过恩。

    在老人家的一番忆苦思甜之，顾明煜虽不愿，却也勉同意去见对方一面。

    没想到，那相亲对象，是儿时那个小女孩，也是温茵茵。

    认她的时候，顾明煜很诧异。

    过去的小女娃粉雕玉琢，如供销社里卖的洋娃娃一样讨喜，可再见面的时候，她却变了个样。

    想来这些年，她过得不好。

    “顾副局，你还在吗？”电话听筒里，张淮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顾明煜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