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和成凛影几乎连接在了一起，除了四条胳膊四条的影能看这儿有两个人，其他都只剩黑乎乎的一团。怎么从影里看他在盯着成凛的？

    成凛看着他，脸上绷了一会儿，终于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容易骗啊。”成凛笑着说。

    余忆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和成凛现在的相，在他的心目中已经算得上圆满了。两个人都很放松，说话不用违心，并保持着友好。

    如果成凛知他是“那人”，不知还会不会继续这么朝着他笑容。

    余忆回到家，洗完澡之后就一栽到了床上，睡完了一个天荒地老的时辰，他睁开的时候发现窗外一片黑暗。

    一看时间，才刚到晚上十一。

    余忆起床之后将行李箱里的衣服拿来放洗衣机里，当他拉开行李箱的侧边拉链，摸到一片冰凉的意。布袋里的冰块早已经化了，只剩空空瘪瘪的袋，以及几乎要将行李箱的层浸透的。

    他将布袋洗净了，随衣服一同晾了去。隔着窗看着也还算安心，就当是留了成凛送给他的一个礼。

    折腾到了凌晨两他也没能睡着，于是靠着床拿手机翻了翻。

    成凛回家之后一直也没有给他发消息，应当是也在休息了。成凛的朋友圈里这几天一直静寂无声，没有发表任何容。也许是本着对节目容保密的原则。

    但成凛过往的朋友圈发得很少，偶尔发几张照片，给人的觉严谨又冷酷。他会对着一双球鞋摆拍一张照片，也会对着耀的太拍一圈光。惜字如金地附上几个文字：“门前。”“晴天。”

    只有在偶尔的几张小猫的照片里，余忆才能找成凛柔的那一面。

    余忆翻遍了成凛的朋友圈也没有见着几张关于人的照片，至于成凛自己的照片更是一张也没有。成凛的像是几条黑白线条织的一张象画，无从想象的简单和复杂。

    余忆对着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儿呆，接着打开手机微博。

    他没有去看自己的微博，而是在微博搜索框输了成凛的名字。了几百上千个和成凛有关的名字。

    接着他开自己的粉丝列表，从后往前，翻找成凛的微博。等他终于找到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他了一成凛的像方的关注钮，那个钮于是变成了双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