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早，你要不要继续练一会儿歌？”等严以恒关上门走了去，成凛问了句。

    余忆被杯里的茶熏得脸有些发红，又或者是因为现在是和成凛独在一个小房间里。

    “你，要不要去其他地方？”余忆想了想回答。

    成凛听了他这个问题，也难得地迟疑了一。

    “我不用去其他地方，”最后他说，“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吧。”

    余忆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说了一声好。

    成凛陪着他练歌，但并没有离他很近，就只是在余忆能看见的范围，坐在椅上拿着手机看着什么。

    这距离对余忆来说是最温柔的，既安全又安心。这大概又是源自于成凛的贴。

    余忆在钢琴旁时而缓慢时而跃地弹着琴，他写的新歌的曲已经印了他的脑里，手指一动就能淌来。

    至于歌词，他小心地掩藏了一分容，只是小声地哼唱着。

    余忆不敢让成凛听来歌词里所唱着的那个“你”就是他。

    接近中午的时候，余忆又一次练完了那首歌，接着在纸上修改了几句歌词，成凛也刚好站了起来。

    余忆看着成凛走近，赶忙将写着歌词的那个笔记本关了起来。

    “该去吃饭了，”成凛拿起一旁椅上余忆的背包，“走吧，我们在这附近吃个中饭。”

    余忆了，看了成凛一，成凛在离开他们独的地方之后永远都会帮他拎着包。他暗叹了气，但愿他今后的努力值得成凛这么护卫他。

    成凛走门，又停了脚步，他后跟着的余忆直接用鼻尖撞上了他的后背。

    “有件事，”成凛似乎沉思了一会儿，“我还是先问问你比较好。”

    “什么事……”余忆了自己的鼻。

    “嗯，那个，”成凛有些犹疑地继续背向着余忆站着，好一会儿才转过来，问了，“这个问题我应该一开始就问的，你现在，状况是怎么样？”

    “……”余忆差咬到，“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今天听你唱你在写的这首歌，”成凛皱了皱眉，“不知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你是写给某个人的。”

    余忆的脸噌地一红了起来，他赶忙侧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