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着余忆，“你对你回归后的第一张单曲的封面有没有什么想法？”

    想法……

    余忆也在沙发上坐了来，但他因为成凛的这句话而走神到了某个过去的时空里。

    “你拍照的时候都是千篇一律一个表，这样的封面来能有什么引力？麻烦你听一摄影师的意见吧，他才是专业的。”袁兵气急败坏地冲着他说。

    他对于封面拍摄的所有经验，都在一片茫然和自卑里。

    他的所有表和肢语言，被袁兵拿来说教了很多遍。

    最后袁兵也不再让他参与到拍摄里，直接替他拿了主意，让设计师给他画了一些黑白线条的肖像画。

    他在和袁兵解约的时候，在袁兵的办公室里看到扔在墙角垃圾桶里的很多黑白肖像画。就像是已经被忍受了很久，终于有了被舍弃的机会。

    “你可以认真考虑一，想用哪形式的封面。”成凛在说着，“单曲的封面和杂志或者海报毕竟不是一个概念，你应该比我更有经验。”

    余忆回过神来：“我拿主意么……”

    “不然呢？”成凛反问。

    “我不擅拍照，但如果只是设计一个象画，我担心没办法给人留印象，毕竟，这是我回归的第一张单曲。”余忆的声音越说越小。

    成凛忽然笑了：“这话听起来不像是你会说的，反而像是你在复制我所说的。”

    回归的第一张单曲，确实是成凛刚刚才说过的。

    余忆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其实我也没多少经验，拍我的时候我可能还会很张。”

    “那就想一个不张的法。”成凛说，“我也赞成封面用你的照片，和我的那个活动也算能匹上了。搜寻了你过去那么多影像的那些人，一定对你新单曲的期望度很，用你的照片能使他们率先获得一些满足。”

    成凛所说的期望和满足，余忆其实并不十分能领会。

    但是如果要想一个不张的法……

    “我，我如果一个人拍照的话可能会有僵，”余忆说，“这是之前拍封面的时候有人评价过的，所以我想，能不能让我和自己熟悉的件一起拍，也许会改善一些。”

    “熟悉的件？比如呢？”成凛有些兴趣地问着。

    “也不一定是件，也可以是其他，比如……”

    余忆看着成凛，用力咬了一嘴才把差脱而的那个“你”吞了回去。

    “比如，小猫。”余忆换了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