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饭桌旁。

    余忆仍旧站在原看着那块小招牌好半晌之后才回到饭桌边坐。

    “你会张么？”成凛低着看着桌上的菜单，忽然声问了句。

    余忆正将茶杯里泡着茶叶的胆往外拿，听到成凛的声音时手一抖，杯倾斜过去倒在了桌上。

    “你是指，什么？”余忆慌忙站起来用纸巾拭桌。

    成凛也站起，走到他侧，帮他将茶杯拿到一边，重新沏了茶。

    “要发新歌了，你会张么？”接着他重新问了一遍。

    余忆抬起脸，思索了一会儿：“其实我不怎么张，可能……是因为之前张得过了，现在真正面临所有人的评议，反而觉得能顺其自然了。”

    成凛了，没说话。

    “你呢？”余忆鬼使神差地想要反问成凛，“你会不会张？”

    “会。”成凛坐了去，很直接地回答。

    余忆呆了一呆。

    他问问题时以为成凛的答案是不会张。但是成凛表现这脆弱的时候，就和之前在他面前说有压力一样，能让他瞬间就觉到心疼。

    “我之前带的艺人都是演员，这个你知吧？”成凛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茶杯，语气平静地说，“他们演电视剧或者电影，都是和制作团队以及其他演员一起，大家荣辱与共。而歌手就不一样了。歌手的新歌成也好败也好，大家只会夸赞或贬低歌手一人。”

    “说实话，我很张。”成凛笑了笑，“我的心理素质可能没有你那么好。”

    余忆猛地握了握手指，他用了极大的力气阻止自己，才没有上前去抱住成凛。

    “其实，”余忆轻声说，“这事，我还算有经验，一个新作品问世，褒贬肯定都会有，看淡就好了。这张单曲已经完成了，一步是继续往前走，过去的就留给其他人评判吧。”

    他说完，小心地看了成凛一。

    成凛微微一笑，赞许的神：“有理。”

    聊天的氛围到这里都很和睦，吃饭的过程也还算愉悦。

    等他们吃完饭，成凛拿起一旁两人的包走包厢，才状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我找了一位生活助理，她之前负责过我的一位艺人，是个很细心也很懂事的女生，明天会去工作室办理职，到时候，我让她跟着你。”

    余忆在成凛说话的时候正低着看自己鞋上的一小块污渍，后来这个动作就定住了，等成凛的话说完他也没能抬起来。

    “接去我的工作也会变得很忙，有个人跟在你边照顾你，我也能放心些。”成凛看着余忆的，又说了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