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他的老师的份。

    老师这个词语，本就带着一些迫人的压力。

    “虽然你这张单曲的销量还不错，”文闵又继续说，“但步空间还是大的。”

    “销量……还不错？”余忆睁大了睛。

    他的单曲发行至今已经是第三天。除了上一次提到了预售的数据，他没有听成凛说起过他的单曲的销量。他也理所应当地认为销量应该平平，还需要他参加很多宣传活动来给单曲的销售助一力。

    等他尽了力之后，销量再差他也不至于会自责了。

    “发行了三天，已经登上平台周榜的第三名，算是很好了。”文闵看着余忆，又补充了一句，“相比你之前的那几张单曲，可以说步大。”

    余忆的前几张单曲是连排行榜前二十名的尾都未曾及过的。但那时候只有纯粹的实专辑销售数据，榜单上也多是老牌的知名歌星。

    余忆忍不住想拿手机登上平台看一看排行榜，但在文闵的注视，他觉这个念如同开小差被抓了包。

    “你的经纪人没告诉你现在的销量数据么？”文闵看了一桌上放着的杯，拿过茶壶倒了杯茶。

    “没有，他……”余忆顿了顿，“他不想给我太大压力吧，而且都已经好单曲了，销量本来就是听天由命的东西。”

    余忆难得的回答时话多了一儿，文闵却皱起了眉。

    “这个经纪人，你是在哪儿找的？以恒工作室推荐的么？”文闵问。

    “是。”余忆了。

    “他的资历不，之前也没有给歌手当过经纪人，”文闵喝了茶，“能够带给你多少有价值的资源？”

    余忆拧着眉：“他虽然没有给歌手当过经纪人，但他了很多功课，也一直在帮我打很多事。至于资源……我现在的成绩，也确实拿不到多少资源吧。”

    “经纪人的价值是在于帮你获得资源，而不是给你过家家形式的温馨验。”文闵冷漠地说。

    余忆低着没说话。

    文闵的用词让他有些不舒服。而且他并不觉得经纪人的价值就只有获得资源一。成凛来到他边，提升了他的自信，帮他突破心理障碍，这都是其他人不会知的。

    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知成凛的好，只有他一人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