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记不起来，你们还得多些耐心才行。”

    肖莉抹着泪，“好，好，回来就好，快来，妈给你了吃的。”

    终于门。

    这是个简单的两居室，家里装饰都带些年代，但屋打扫得很净，客厅宽敞，却不怎么明亮，今天天气太沉了。

    “爸，妈，我去趟洗手间，”肖莉和姜知远应了声，秦赐又耐着心低，“姜未……”

    “啊？”

    “我去趟洗手间。”

    姜未一直拽着秦赐的手，她这才意识到，呐呐地松开。

    她想叫秦赐快回来，她一个人在这里有些尴尬。

    但当着父母的面，姜未说不，她怕伤到他们。

    这对夫妇打见到姜未起，眶的红就没消过，他们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问，偶尔嗫嚅着嘴，最后问的，却是问姜未要不要喝。

    这让姜未到十分茫然，而且焦躁。

    可能肖莉和姜知远只是怕问题太多，刺激到她。

    但姜未地觉察到，父母对她的态度，关切中，夹杂着几分微妙的小心翼翼。

    她捧着杯温，小心地抿了一。

    仰的一瞬，隔着一层朦胧，似乎看见父母在打量她。

    像是在观察实验室里的动。

    这让姜未到一些不舒服。

    她刚想起秦赐，希望他快来的时候，他就刚好来，站在姜未后，手扶上椅。

    姜未心里安定了些。

    他上厕所够快的。

    不对，她并没有听见冲桶的声音。

    她不认为秦赐是这没素质的人，而且她记得刚机时，秦赐去过洗手间了。

    空气中飘散着洗手的味，柠檬香，味有些重。

    用了至少三泵。

    姜未微微侧目，看见秦赐的手，指节微凸，修净，甲缘的肤颜很健康。

    这是她刚刚握过的手。

    “饿了吧？妈去炒菜，老姜，跟孩们说说话，”肖莉站起来，就要往厨房去，一边说着，“我给未未煮了红豆粥……”

    秦赐忽然说，“她现在可以吃些饭菜了，清淡些，不放酱油就行。”

    “那好啊，能吃饭菜就好，”肖莉显得很兴的样，“未未一直都吃得清淡的。”

    秦赐坐在沙发上，姜未偷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