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那些翅膀咋没了呢？”

    这已经是她第三遍问这个问题了。

    姜未夹一筷油焖笋送嘴里，支吾不清地回答：“半夜让秦赐给烤了。”

    她毫无负担，面不改，心里一也不发虚。

    理论上来讲，的确是秦赐烤的（她指挥的），虽然后来那八块翅都了姜未自己的肚。

    更何况，秦赐现在又不在，随她怎么说。

    秦赐因公差一个礼拜，走之前特意嘱咐章阿姨好好照顾姜未。

    等他一礼拜后回来，翅的事早已尘归尘土归土，无对质了。

    “先不说这，小姜，你和秦先生最近咋样啊？还是分开睡啊？”心的章阿姨总是格外关心她和秦赐的夫妻生活。

    姜未毫无地“嗯”了一声。

    章淑梅眉拧成川字：“完了，这差一个礼拜，那小秘书不得成天跟着啊，完了完了完了……”

    接来五分钟，整个小饭厅里都回着章淑梅的慨。

    姜未心累，想叹气。

    她怎么知？她昨天一句话都没能从秦赐嘴里撬来。

    “我吃饱了。”姜未放筷，抄起拐杖准备上楼。

    现在她的正在恢复期，医生建议渐渐从拐杖开始过度，尽量不要依赖椅。

    章淑梅叫住她：“小姜，晚上你一个人能行吧？”

    姜未侧目看她，面不解。

    “早上我问秦先生需不需要我晚上留，他说不用，”章淑梅嘀咕着，“怕什么，我又不加钱的。”

    “我一个人可以。”姜未慢吞吞地，拄着拐杖离开。

    走到拐角就是电梯，姜未特意绕过去，选择走楼梯。

    这样会费劲一，但动作放慢，有耐心，还是可以到的。

    早上她就是这么来的。

    姜未一手拄着拐仗，一手撑着扶手，上到第五级旋转台阶的时候，忽然心中一动。

    不是吧。

    应该是她过度解读了吧？

    她摇摇，继续往上，直到她到达最后一层台阶，已经有接近十分钟过去。

    中央空调的冷气无不在，她额上还是了层细密的汗。

    如果不是怕麻烦，姜未真想一坐地上歇会儿。

    “未未，不能坐，这样会更难受，慢慢呼，来，牵着我……”

    是谁在说话？

    姜未猛地睁开疲倦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