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我听说已经行到二期临床了？”

    “没错。”秦赐说。

    符娜和他聊了会儿新药，又忽然提到廖思瑜，“你们公司的研发总是我以前同学，这个世界果然很小。”

    秦赐笑笑，“是吗，这我倒不清楚。”

    “秦总专注工作当然不清楚了，不过展绩勋跟她熟的，”符娜啜酒，风柔柔地扫向旁，“对吧，阿展？”

    展绩勋忍不住笑：“你这是吃的什么陈年老醋……”

    他好脾气地低声哄着，意绵绵，一看就是老手，姜未忍不住和秦赐对视一，这风格迥异的两人，居然能这么久的朋友。

    吃完饭，姜未和符娜留在客厅里聊天，两个男人有事要谈，到楼上书房去了。

    刚一踏，展绩勋就熟门熟路地坐到书桌前，两叠，了电脑，“还监控着？”

    “一直都监控着。”

    他笑了：“你还真是谨慎，真是从小到大一个样。”

    秦赐无心和他叙旧，直主题：“你今天这么看？”

    展绩勋随意地开监控，输密码去，客厅的画面放大，姜未正言笑晏晏地和符娜聊天，笑容好，小黑裙衬玲珑线条。

    “很正常，不仅正常，还让人喜，”展绩勋意味地调侃，“家有妻如此，难怪秦总这么恋家，每天一班就往家赶。”

    秦赐警告地看他一：“别胡说八。”

    展绩勋：“我很认真啊，她现在这样好的，至少我看不破绽，你也看不破绽，还要什么自行车？”

    “你的意思是，她确定很正常，不会再想起从前的事了？”秦赐还是不太放心。

    展绩勋转动座椅，面对秦赐侃侃而谈：“你知人的大脑有多复杂密吗，它随便坏一个零件，整个就崩溃了，许多事是医学无法解释的，更无法解决的，我们只能到偶尔治愈。”

    “你要我给一个确定答案，我只能说：不知。”

    秦赐盯着地面，表凝重。

    “但你也不用太绷了，你们每天同床共枕，亲密无间，她怎么样，自己不清楚？”展绩勋似有意。

    “你说什么？”

    “别装了哥们儿，看过动世界吗？”展绩勋调侃地拍拍秦赐的肩膀，“动在发..期会散发特殊味来求偶，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