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睁开双。

    那些场景和细节是那么真实，回忆起来的时候，心里都能觉到充沛饱满的。

    还有因为缺氧，每往上一步，心脏都被扯的疼痛。

    姜未没办法相信那些都是假的。

    如果那些都是幻想，未免也太可怕了。

    她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没想到却睡着了。

    睡得还不错，连一个梦都没。

    醒来后，姜未都忍不住骂自己心大，要不是昨晚那顿饭是和秦赐一起吃的，她几乎要怀疑又被药了。

    但这次明显不一样。

    早晨是自然醒的，脑也不昏沉，听见外面清脆的鸟叫声，让姜未觉到清晰的生命。

    她忽然没有昨天那么灰心丧气。

    太使霾消散，仿佛一切都还是有希望的。

    郑西来给姜未送早餐，这次她有些防备，故意离姜未远远的，生怕姜未忽然手，又溅一汤。

    姜未这次没拒绝，她让郑西把早餐放到桌上，然后把秦赐叫过来。

    秦赐很快就来了。

    他西装革履，像是准备去上班。

    “不是说要给我请医生吗？”姜未轻轻凉碗里的小馄炖，对秦赐说，“怎么还没来？”

    秦赐大概没想到姜未会主动提起这件事，顿了一，才说：“上到。”

    姜未看他一，若无其事地说：“如果真的有病，就该治，要是没病，谁也别想骗我。”

    “没人骗你。”秦赐说。

    他准备离开，去理其他事，却不自觉被姜未吃东西的样引。

    前段时间两人经常一起吃宵夜，那会儿秦赐就注意到了，姜未怕，却没耐心，总是随便两就迫不及待地吃，生怕迟一会儿，就不许她吃了。

    偶尔会被到，眉都跟着皱起来。

    秦赐说过她，老吃太到东西容易伤，有得癌的风险，姜未会冲他扮鬼脸，说他啰嗦。

    “看什么，还不去上班？”姜未看秦赐还在，不知在想什么。

    “我吃东西。”秦赐让郑西送份早餐上来，端到桌上，他就在姜未边坐。

    同样是一碗鲜小馄炖。

    秦赐吃东西速度很快，姜未才吃了一半，他那碗已经吃到底。

    姜未皱起眉，“你能不能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