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很奇怪，但很危险的病，国无法治愈，只有送去国外才有一线生机。

    但时间太迫，各手续，加上他们当时捉襟见肘的存款，最终没能成行，段烨明走了。

    “你们没有去找过段家吗？”沈言脱而，“段家不可能不的，段老爷人其实很好的，你爸还是他亲儿。”

    凌思辰了，“他确实是好人，所以我妈去找他了，可当时他正好不在国，等他回来时，人已经没了。”

    “不是，段家没别人了吗？他们其他人就……”沈言急切的说了一半，后面的话卡在了咙里，他忽然就明白了。

    他看着凌思辰满心愧疚不忍，更觉得后悔，他不该问的。

    凌思辰却依然温和如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什么神？我那时候被送来这里了，而且太小，没有什么记忆。不过你猜的没错，他们就是不想帮。不是他们，就是段扬的父亲段烨城。他大概是记恨老爷太看重我爸了，担心我爸康复了，老爷还是要把家业给我爸，所以在我妈没找到老爷后只能去找他时，他嘴上答应了，却什么都没。一周以后，看着老爷要回国了，他才假惺惺来帮忙，但……来不及了，我爸当时的况已经没办法途跋涉去国外了。”

    那之后，段松涛回国得知自己最看重的儿没了，还是自己的二儿故意拖延所致，悲愤加病倒了。

    所以他不知，在那之后，段烨城觉得凌思辰的存在也是隐患，那个时候的凌思辰还叫段思辰，段烨城担心段松涛会把对段烨明的转移到他的上，把家业传给他，所以三天两让人来他们母离开。

    凌思辰的母亲那时候心里是记恨段家的，把自己丈夫的死都算在了他们家上，本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瓜葛，所以跟学校提了调职申请，在那年寒假时调去了别的城市。

    凌思辰在说这段过往的时候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只有在提到他母亲时，神黯然了。

    “那年离开之后，我妈再没去那座城市，我一直在想，那里大概没有给她留什么好的记忆吧。直到年初她病重，临终的时候，在医院的病床上拉着我得手说：‘辰辰，妈妈还是喜我们以前的家，妈妈以后都想在那里陪着爸爸。’”

    凌思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所以我申请调职去了H市，我也想在那里陪陪他们。”

    沈言心里堵得很，他知这时候应该说安的话，可他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