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你送了。”白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和离谷的江师弟定了亲事？”

    原来说的是这个。

    陆沉音沉默着没说话，但这也是一回答。

    白檀的表莫测，说他兴吧，他神并不愉悦，说他不兴吧，他嘴角还牵起了一些弧度。

    片刻之后，白檀低声问她：“这是你自愿的，还是玄尘师叔和赤月君迫你的？”

    陆沉音平平静静：“若我真的不愿意，没人可以迫我。”

    “……所以你是自愿的。你喜江师弟？”白檀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不自禁往前走了一步，他也不需要她上回答，语速加快，“你也喜江师弟那副？在明心山的时候虽然我找了他来帮你解毒，可也从未想过要你们在一起。沉音，你日日对着玄尘师叔，日日见到我，怎么会喜他？”

    喜江雪衣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吗？

    虽然陆沉音不喜对方，但也不可否认对方很优秀。

    与白檀相较，并不逊什么。

    陆沉音回望白檀，两人距离很近，她过了一会才说：“师兄就别问我这个了，我既已同意了这门亲事，就不会再反悔。”

    白檀还想说什么，但陆沉音打断了他。

    “师兄。”她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轻声说，“你脸不太好看？是不是上哪里不舒服？”

    白檀一怔，意识抬眸摸了摸脸，很快反应过来说：“怎么会？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哦。”陆沉音，“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你脸白得很像是我重伤初愈的时候。”

    一句似不经意的话成功让白檀嘴角的笑僵了僵。

    他过了一会才解释说：“大约是我刚刚关，还有些不适应吧，不用担心。”

    “嗯。”陆沉音了，她又看了他一会，忽然靠近了一些，盯着他的睛说，“师兄的睛真好看，以前都没好意思仔细看过。”

    她突然靠近，温的呼清晰可闻，白檀晃了晃神，随后定定注视着她，没有躲开，只低声说：“那你要不要再靠近一些看看？”

    陆沉音沉默了一会，莞尔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