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承受。

    他的修为太了，神魂后，她承载着他那般宏大的神魂，连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浑都是汗，脑里一阵一阵的白光，耳边是宿修宁低低的叹息声，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她都记不起来了。

    等她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她想坐起来，却浑酸，愣了愣，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了什么，发了什么声音，她羞愧不已地捂住了脸。

    自己要求的，结果自己先撑不住要死要活，陆沉音现在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你醒了。”

    床畔传来温凉平静的声音，陆沉音一僵，睫飞快地颤动着，半晌才“嗯”了一声。

    “服。”

    宿修宁的手伸过来，摊开掌心，是一枚丹药。

    陆沉音老老实实拿来服，不过眨之间，力气便回来了。

    她一气，凝了凝灵力，发觉自己……好像涨了不少修为。

    陆沉音怔住了，意识问：“师父，我好像金丹中期了？”

    问完了又觉得自己真是自寻死路，她面红耳赤地转开脸，想躲避他的视线，但被他拉住了。

    “我看看。”

    他的手与她的手掌心相对，她没看他，但能觉到他的视线在她上。

    “的确。”他无波无澜，“但以后还是不要这么了。”

    陆沉音顾不得赧然了，她转过，有些意外又有些失落地望着他，看着他半不见昨夜艳沉迷的脸，轻声问：“为什么？”

    宿修宁静静看了她一会，开合：“你受不了。”

    陆沉音：“……”有一肚话想说，可还是没有说。

    从床上去，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人在宿修宁的正殿，看看天，早已过了卯时。

    “糟了。”陆沉音，“得去练剑。”

    她一抬手，朝从窗外飞来被她握在手中，她迟疑了一，望向宿修宁：“师父去吗？”

    宿修宁看着她，十分缓慢地摇了摇。

    陆沉音心里有堵，她以为醒来之后会有个甜温存的早晨，现在这样完全不符合她的想象，失落的绪包裹着她的心，她脸不太好看地，握着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