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景明：“把芙蓉糕放，你也可以走了。”

    景明顺从地放芙蓉糕，但人没离开。

    “还有什么事？”陆沉音打开盒，冷淡地问了句。

    “刚才那位师看我的神，似乎也把我当了认识的人。”景明看着陆沉音，“我想问问掌门，我到底得像谁？”

    陆沉音拿芙蓉糕的动作停，慢慢抬看他，在他以为她会隐瞒，或者不回答的时候，她特别坦然地说——

    “像玄尘仙君。”她甚至还客观评价了一，“左侧脸最像，几乎一模一样，但其他地方，也就五分相似。”说完，她意兴阑珊地拿起一块芙蓉糕咬了一。

    “很好吃，替我谢谢云萱。”她漫不经心。

    景明许久没说话，人依然站在那没走，陆沉音皱起眉，正不耐烦地想问他怎么还不走，就听见他说：“掌门看上去很难过，是方才与那位师说了什么，心里不舒服吗？”

    他很聪明地问：“是关于玄尘仙君的事吗？”他笑了一，“前不久，我从小师那里知了掌门的名字。”

    陆沉音一，直接将剩半块芙蓉糕丢到了盒里。

    “你想说什么？”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冷淡了。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猜测，我没有恶意，掌门千万不要多想。”景明低，态度谦卑，声音温和，“若掌门真是我知的那个人，那你和玄尘仙君，该是关系不浅。”他说，“掌门说我和玄尘仙君有五分相似，那如果仙君辜负了掌门，掌门可以……”

    陆沉音心漏了一拍，不可思议地看着景明。

    景明凝着她的睛，一字一顿：“你可以把我当他。”

    陆沉音睁大了眸，她的确想过自己留这么一个很像宿修宁的人在边，很有在找替的嫌疑，但她心里可完全没有真的那么考虑过。

    “你……”

    她想说什么，被景明打断。

    “我不介意。”他肯定地说，“我心甘愿，只要你开心。”

    不知为何，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陆沉音晃了晃神，反应过来立刻指着门说：“去。”

    景明微微抿，神复杂，神伤。

    “我说，去。”陆沉音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