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本不需要再问了。

    天门的守将为了她解了惑。

    他们看见她一都不意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直接朝宿修宁弯腰行礼：“拜见神尊。”

    陆沉音瞬间就明白为什么宿修宁说一切都没关系了。

    宿修宁到底是宿修宁，她的师父不到了哪里都是最好的那个。

    不过飞升三年而已，宿修宁已经是上神之尊了。

    她跟在他边神不守舍地走，似乎还听见隐隐有人低声说“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改叫帝君了”。

    “师父。”陆沉音脚步停，唤了他一声。

    宿修宁也跟着停，仙雾缭绕的云霄天府，修士们梦寐以求的地方，他走得随意平静，与过去走在青玄峰没有任何不同。

    “怎么了？”

    他侧过，发丝过肩膀，波清凝地问。

    陆沉音笑了笑，角有些迹，她抹掉，眉弯弯：“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真好。”

    宿修宁自飞升至天界之后就从未笑过。

    现在看着她在笑，终是忍不住跟着笑了笑。

    宿夜明在一边看得好奇不已，跑上去使劲盯着自己的父亲，像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笑。

    “没想到爹居然会笑？”小夜明诧异，“我还以为爹是面呢……”

    “面？”宿修宁望向他，“何意？”

    小夜明想说这是娘说的，她说你以前是个面来着。

    但他被陆沉音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陆沉音笑靥如地看着宿修宁，转移话题：“师父，有个问题问你。”

    “什么问题？”

    “听夜明说，你偷看过我沐浴？”

    宿修宁本来镇定淡然的表现了裂，整个人僵在原地，气息外散，周围所有神仙不自觉退散千里。

    “……胡言语。”

    他红着脸斥了夜明一句，拉着陆沉音就走。

    小夜明在后面吐吐，也驾着云追上去。

    陆沉音回看了看儿，又转回视线看着宿修宁。

    以前觉得他像孤月，冷清傲，难以靠近。

    现在则觉得，他就是明月本，虽然碰时冷冰冰的，但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光华，为迷途的在无边夜里亮回家的路。

    陆沉音忽然就想起了夜明的名字。

    宿夜明，宿夜明，夜明……